但陆诨看她趴在挡到胸口那么高的玻璃上,认认真真地往下看城市风景,还是耐心陪她,看她冻得吸了吸鼻子,陆诨从她背后把自己外套敞开,把她整个裹了进去,又抓了她的手捂在自己手里。
罗如霏笑嘻嘻地回头夸他“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挺有人性的嘛”
陆诨不满“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没有人性”
谁知罗如霏只是咬了咬唇,那双杏眼带着促狭的笑看他。
但她就是不回答。
陆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她开荤腔的一天,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她一直待在他怀里,陆诨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淡淡的幽香不停地往他鼻子里钻,陆诨哪能不蠢蠢欲动。
他把两人贴近的地方用了用劲,把她被风吹起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顺便捏了捏她小巧柔嫩的耳垂,压低了声音。
“你这么勾我,不想看夜景了?”
罗如霏咯咯地笑,脸红扑扑地,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因为先前那杯松子酒。
“我想,换一辆车看夜景”
陆诨想不到她在夜色中这般大胆撩人,哪怕身边呼啸的是肆意刮骨的寒风,他仍觉得浑身燥热,仿佛怀里抱着滚烫的火炉。
车正好稳稳地停下到了站,他们疯狂地从窄小的楼梯上一路跌跌撞撞拉着手奔下来,一边对司机大喊“Pleasewait”
在的士车上,罗如霏仰头看他,她的眼睛里划过一盏盏经过的路灯,显得流光溢彩,她的脸上光影一明一暗交错跳动,是比往日更甚几分的妩媚和艳丽。
陆诨已经忍不住把她压到车窗上热吻,他的手也在摩挲不止。
司机大概是见惯不惯,甚至吹了一声口哨。
陆诨几乎是把她一把扛到肩上回到的酒店房间,他把她摔在床上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输给突然开了窍以后像个妖精一样的罗如霏。
然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贝尔法斯特回英国南部,足足要十几个小时,中间还要倒几次车。
他们之前说好了要早起,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陆诨一阵腰酸,他眯着眼睛想了想,自食髓知味以后,他多久没被掏得这么空了。
罗如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眼底尽是淡淡的青色,她弯腰去捡地上皱巴巴的那条红裙的时候,几乎腿酸地要栽到地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陆诨“都是你,我就剩这一条裙子,其他都是脏衣服,还这么皱”
这还是他们前几天在商场买的,罗如霏根本就没带衣服,陆诨一眼就看中这条天鹅绒的酒红色裙子,罗如霏本来嫌颜色太鲜艳了,穿上以后又舍不得脱下来,照相也很好看。
但总是有些冷,再臭美她也套了加绒的袜子穿。
现在在镜子前看这样皱巴巴的裙子,明显没有之前好看,罗如霏皱了皱眉,虽然她也疑心自己的脸色也给裙子起了减分作用。
陆诨本来想劝她不着急,大不了再在格拉斯哥中转时候,住上一晚。
罗如霏却接个了个电话,她前段时间申请的兼职总算下来了,学校通知她这两天赶紧把护照和银行卡复印件交一下。
她摇了摇头,跟陆诨说“我老板催我回去”
陆诨只能揉了揉蓬乱的头发,一边套上了裤子。
英国的火车,大概是从来没有抢票的说法。
他们到了火车站才从从容容地买票,陆诨跟她在窗口前排队时候就问她“你回Taunton?”
罗如霏点了点头。
她这会儿心里无比庆幸当时说的是Taunton,到了Taunton只要再补两站票就回去了。
陆诨拿手机查了查路线,这会儿后悔不已,怎么就说了自己在南安普顿,如果去南安普顿,到了一个叫Wolverhampton的地方他就要转车去其他地方,和他要回的地方完全是不同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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