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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你小子也别贫,那吸烟和磕药差不多,都是嘬死的过程,你咧,嗜烟如命,”
“呵呵,你们别说,我到还真常想,要是有一天抽烟也违法了,而我因戒不掉要在家偷着吸食解秽导致被擒,我会作何反应呢?是惊惶地表白咱就是警察?还是暴躁地用狗仔的摄象机将狗仔暴揍一顿?啧,难说。”
“暴揍?看不出你小子为了一己私欲还存这歹心哇,算白出来受训了,党和人民咋就没看清楚你这白眼狼咧,还砸大把银子送你来国外做精英教育,”
“咳,身体是咱自己的,我愿意天行键还是挥刀自宫,愿意锻炼得棒棒的,还是祸害得象个肺痨,那也是咱自己的事,党和人民交给咱的责任还是会尽完的,这点同志们放心,”
“贫,接着贫,你小子就挥刀自宫得了,呵呵,”
男人们全大笑起来。
爽朗不羁的笑容引来机场不少芳心的青睐。
都是一米八的东方帅哥,京腔京调,在人潮汹涌的法兰克福机场格外引人注目。
童满有事在后面跟他的秘书交代什么,童汶走在前面,他们正往机场贵宾室去,估计法罗岛上空恶劣的天气还要持续几个小时,他们还要在这里稍做等候。
童汶也对那些男人有了侧目,因为,和傅玄一样油的京片子。
她刚好奇地将眼光睨向那边,正好撞上一双本无意也向她这边看过来的眼,却,在看到她后,眼中一下显现惊喜,“文童?陈文童?”
男人激动地向她跑过来。
童汶有些失措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兴奋地说起来,“你怎么也在这儿?你还在荣北吧,毕业这么多年,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个样,小征他们好吗,几次局里开会都指望碰着你们,蒋林还在新青街派出所吧——-”
“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童汶微笑着摇摇头,淡淡地垂眼就要走过去,男人却一下呆着了,还望着她,“怎么会——-”
“童汶,”
这时童满已经走过来,“怎么了,”
牵住她的手问,保镖模样的人已经利落地围了过来,“没什么,他认错人了,”
女孩儿淡笑着,声音远去———男人这才看清,保镖是一层又一层,原来,他们是大人物————可,怎么会看错?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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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新,丢份儿了吧,见着个美女就往上扑,这是德国,注意点人民警察的形象好不好,”
李新还在望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沉思。
他和陈文童五年警校同班同学,不会认错人,他能一眼认出她,关键还在于,文童底子里那份养人的气质。
她并不属于任何一种定义上的美丽,只是那种骨子里的平心静气,微熏的样子,又带着些许氤氲不自觉的诱惑,给人感觉象月亮一样清洁透明,并闪烁着快活的光泽,又如一件瓷器,细腻而脆弱。
这些年了,看着她,依然还有那样精致的感受,李新觉得凭借自己的直觉,不会认错人!
可为什么她————“很难想象的,她还是那样一幅模样,陈文童,她会变老吗,”
男人突然感叹着微笑地摇摇头,“李新,你说她叫什么?”
“陈文童啊,怎么你也有兴趣了,”
李新打趣儿的往回走,胳膊却被几个人同时抓住,除了问他的唐岳,其它看着他的人脸色都好象突然严肃起来,“她以前也是警察?”
“是啊,我们是警校同学,她毕业后分配到荣北分局,怎么了,”
看着同伴们明显越来越凝重的脸色,李新也收起了玩笑,疑惑地望着他们,“认识缉毒科的极夜吗,”
“听说过,他这次本来也是过来集训的一员吧,不是没来吗,”
“真不知他这次没来是好是坏,如果让他碰上了——-”
“极夜会不要命的,”
“诶,你们也认识极夜?”
“怎么不认识,我们是四年的大学同学,”
“咳,他真是————他也托你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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