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上的那个“另外”
也终于有了着落,“另外,有一件事令人在意,我的刀丢了……”
重读那一段话,一切都通顺了起来。
看到这里,一旁亦是匆匆赶来的老衙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范大成的遗书……袁幸运托人寄走的信,竟然是范大成的遗书,那也就是说……”
范大成自尽当晚,去范大成家撕走后半段遗书的人是袁幸运?
话还没出口,门外瞎子笑嘻嘻将冒雨赶来的衙役请了进来。
据悉,禹城镇派人去寻这封信的时候,信已经跟着镖队走到了陶县——距离进京,只剩一天脚程。
衙役便是从陶县赶来,不知触了什么霉头得了这倒霉的差事,骑着马在雨中赶了两天的路,头上的斗笠都被雨水洇成了褐色,两个肩膀就好像雨后清晨的斜角房檐,吧哒吧哒滴着水。
一下马连句话还没来及的说,手里的皮夹子便被抢了去,再一回身,门口只剩一个笑嘻嘻的瞎子——一看就是个用来打人的边缘人物。
老小衙役意识到他有些不高兴,是因为他直到进门也不曾脱下身上的雨披,反是等到靠近两人时,才故意动手将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当着两人的面抖了两抖。
巨大的雨披来回摩擦,出难听的声音,“对了……”
,他不耐烦道,“他们还让我带句话,镖局的人说,袁幸运托石海在将信交到他们的手上时,还曾提过一个很离谱的要求。”
“离谱的要求?”
瞎子不知从哪搞出一杯热茶,弯弯的笑眼正在热腾腾的水汽后一点点浮现,让人看了心情渐好。
“嗯……”
对方接过热茶,果然有所收敛,“镖局的人说,袁幸运曾要求他们将信送到京城后,叮嘱驿站对这封信设立十天的时限——如果十天内他自己没有亲自出现收下这封信,驿站的人就要负责把这封信送到京城衙门。”
屋中三人皆是一愣。
“亲自收信……”
瞎子喃喃,“那也就是说,袁幸运的确是要去京城收信的?袁幸运的确是给自己寄了一封信?”
“应该是吧。”
老小衙役皆沉浸在错愕中,反倒是陶县衙役回应着瞎子的话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
瞎子低头,不自觉收起了笑容,“袁幸运在火灾当晚逃走后,曾去过范家,在范大成自尽的现场撕走了遗书的后半段,接着又托石海将遗书寄给了自己?”
“果然还是寄给了自己嘛……”
老衙役失神,从前心中有关这信的种种猜测皆被推翻。
不想那陶县衙役却是一脸轻松,喝尽了杯中的茶,砸吧砸吧嘴,看着唠唠叨叨的三人撇了撇嘴,“这有什么新鲜的?你们没看过那种话本子吗?那种惩恶扬善的故事里,老有一类小人,喜欢抓人把柄,要挟人的时候一般都会告诉对方,我已经把能毁掉你的证据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我死了,证据就会被公之于众,用这样的方法防止对方杀人灭口。”
小衙役闻言抬起了头,“你的意思,袁幸运很可能是在用这封信要挟人?”
陶县衙役不置可否。
老衙役若有所思,有些恍然,“这么说来,袁幸运也的确正值逃亡,从那匹大黑马看,他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帮手,难不成他就是用这封信要挟对方送他去京城?”
——成功取到信,便证明袁幸运人已活着到达京城,万一他在路上出了意外,那信便会被交到衙门手中。
用此方法,或许便可利用对方害怕信被曝光的心情,换来一条生路。
“可……”
想到这里,老衙役却又有些疑惑,低头又读了一遍那段话:……有一件事令人在意,我的刀丢了,在我自院中清醒后,便找不到了……
——依旧只是一段普通的关于丢刀的描述,这东西有什么不能被衙门看到的呢?什么人会为了这样一段话救走袁幸运?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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