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顾公馆那边陈美莹还担心着两个人情况,听说了顾承璟半个月没归家,天天留宿在秦淮河,就喊他们回去吃饭。
电话一来,没想到却是顾承璟接,也应承了她的邀请。
两个人同车而行,白舒童穿着薄纱藕色长裙,坠着些珍珠流苏,可能也是因为没怎么让出门,人又白了些,就像个瓷娃娃一样。
她手里拿着折扇,展开放在头顶,遮了九点多的阳光,司机帮她开车门,她掖了长裙坐进来,笑靥深深,有小酒窝,朝他笑了笑。
她怎么就能那么自然地当一切没发生过。
顾承璟移开眼,沉着眸,看向前方,“开车。”
下一瞬就见着她靠到身边来,浅浅荔枝香萦绕鼻边,她探手摸他额头。
他冷言,“做什么?”
白舒童答,“昨天,我泼了你两大盆水,你没感冒,真是太好了。
不过那么醉,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顾承璟挑开她的手,揉揉眉心鼻骨,“你不说我可能就不记得。”
“那就都不记得好了,行不行?”
这话里明显有暗示,让他别再记着童年和童心的事,他于是默了没应。
许是她很久没出门了,一进了顾公馆,陈美莹还找了一帮太太们来玩麻将,喊了她一起,她直摆手,说不玩,只在旁边看着,不张扬,乖巧地在旁边陪他们打象牙麻将,聊聊天。
吴妈妈则在她身后,也看着。
“今天赌输的钱,就拿去买航空奖券,看到上期没有,一个外国妇女,200多银圆,竟然中了50万呢。”
陈美莹听着新鲜,问,“是什么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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