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加思索,便道:“她们虽是魔族的血脉,但并未犯下过错,只是被牵连的无辜人。”
且音屈指抵着唇,而后轻笑一声道:“子献心善,那我再问一句,倘若将来这群孩子站在了魔族的立场上,在两族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倒戈向了本族,你又当如何?”
恕尘绪没想到她会这般问,随后陷入了纠结的思考中。
且音抬手随意指了一个梳着双蝶鬓的魔族小丫头,道:“此刻月月要反,你同月月关系最好,仙魔两族之中的利益牵扯,纠葛太深,你知道仙魔两族皆有错,如此境况下你又会站在哪一边呢。”
月月年纪最小,也最会讨人欢心,此刻听完且音的话,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她连连摆手:“仙尊姐姐明鉴,月月绝无二心!”
那时的恕尘绪,周身还没有那股过分疏离,冷淡的味道。
于是,单纯的小仙君道:“……我终究要为大局考虑。”
他记得那时的姽婳深深望了他一眼,随后错开眼眸拢袖起身,似乎是对他的回答有些失望。
所以,他应当站在那时的月月,此时的且音身边吗?
可他若如此行事,定然会被仙界唾骂,待到那时,他又当如何自处。
“终究是我亏欠她。”
恕尘绪喃喃道。
她是息天一族,身上本就背负着家族恩怨与血海深仇,且音虽向来不羁,满口浑话总是能惹他动怒,但又胜在赤诚,就算她是为了息天一族复仇之事接近他,但她愿用自己的性命来博他的性命。
恕尘绪心头腾升起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感受。
时隔三千年,他竟是在此时才后知后觉的理解了姽婳那句话的含意。
姽婳死后的这三千年,他对仙界产生了深深的失望情绪,正直如他,也第一次腾生出,如果姽婳不站在仙界的立场上,兴许这一切都会好一些。
他早在很久以前问过姽婳,他说如何分善恶,何为好坏?
她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
“于我好既是善,于我恶既是恶。”
恕尘绪覆上了那块散着五彩霞光的流萤石,好似唯有他这般,心中的那些不快才能散去些。
握着姽婳的封心石,他才会产生姽婳仍在他身边的错觉。
他微微阖眸,仙魔大战之时,他体内的灵核突然莫名震动起来,恕尘绪鲜少有如此剧烈的情绪,他冥冥中意识到将会有一件大事生,即便病痛缠身,恕尘绪仍是撑起身子,朝着玉珍山而去。
可为时已晚,在他到达玉珍山之时,映入眼帘的是血流聚成的湖泊,玉珍山上尸横遍野,一眼望去没有一丝生机。
恕尘绪拖着病躯,踉踉跄跄地翻越重重尸海,才找到了姽婳将要消散的金身。
还有她手中的封心石。
“你也希望我这么做,对吗?”
他垂眸望着那块萤石。
他对息天一族的怜悯多过旁的,而在了解了且音的身世后,恕尘绪的心绪渐乱。
同样是危难,恕尘绪是被推出去的那个,而且音是被保护的那个,他们都是异样的孤立无援,可不论如何,他还是从且音身上,看到了姽婳的影子,看到了方入仙界那年的自己。
正是这种相似的经历,给了他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他今日的话,细想来很是伤人,重塑灵核本就不易,且音是为他消耗自身的灵核与灵气,他怎能如此斥责且音,怀疑且音呢,即便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测,也该等到尘埃落定,可他……
情绪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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