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们隐藏的秘密,以及那么多师兄弟的去向。
从今天开始,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没人知道季长蓉是怎么泪流满面的从长生的厢房跑出去的,也没人注意到师姐远去的背影后,伸出的既犹豫既不忍,挽留的手。
长生的目光紧紧锁定那寒风萧瑟,昏暗的烛火下,前方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个背影属于他此生的挚爱之一。
即便她穿着一袭素净的道袍,道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一夺素净的花。
曾经,此花是他的掌上珍宝,如今却决然的离开,离开的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每一步都在刻下离别的印记。
长生的心如刀割,他深知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那个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但手指却在空气中无力地停下。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长蓉离开的原因——她为了追求真相,而那个真相,是他无法给予的,那背后背负的,是整个灵槐派的业。
长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收回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舍和痛苦都捏碎在掌心。
接着转身去了另一个地方,清君的分身小飞虫也是跟了过去,他很好奇,这个古怪的灵槐派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尘世中,秘密和八卦最是能引动好奇心。
他控制着无人在意的小飞虫,紧紧的跟着长生,在他进去某个熟悉的房间关门前,进去了门内。
门内的代掌门师伯,此刻还在打坐修行,长生到来后,也是睁开了眼睛,只是不同白日里面的慈祥面容,此刻师伯的面容显得冷酷和阴冷。
长生布置了一道隔音结界后,便对着代掌门,自己的身父跪了下去道:
“父亲,您让孩儿调查的关于长清师弟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山下云氏族人枝叶凋零,这百年来都只有一只传承下来。
根本没有长清所说的支脉以及他故事中的亲人,云清或者他本名根本就不是这个,他只是个来历不明得到了我们门派弟子后人令牌的人。
对于他的来历,孩子找遍了全城都没有人知道,仿佛是凭空出现在景安的。
孩子曾经派遣鬼兵去试探他,却发现鬼兵不知为何十分畏惧靠近他。
用占卜六爻寻求其来历,孩子差点被反噬。
此人来历不同寻常,不知来我们山门所为何事,而且还频频接近长蓉师妹,让孩子与师妹离心,只怕其心居心叵测。
所以,父亲,长清我们该如何处置?。”
听完此番话后,代掌门鹤韵寻非但没露出疑惑和紧张之色,反而露出喜色。
“不是云氏后人?来历不明?,好,好,太好了。”
鹤韵寻内心涌起了久违的喜悦和激动,他知道这或许又是自己可以延续修行的机会,也是实现长久修行愿望的一线希望。
衰老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发出激动喜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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