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请邹少主随我来。”
邹冰忍跟着住持穿过回廊,来到水明斋最东南角的房间。
住持打开房门,屋内的陈设非常简单,更凸显了正面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画上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有着一双十分美丽的大眼睛。
画上的女子既没有在家中静坐,也没有在园里赏花,而是独自一人立于一片荒野之中,默默看向远方,神情专注而迷人,却略有一丝感伤。
邹冰忍看着画中陌生的女子,竟感觉熟悉而怀念。
住持站在邹冰忍身旁,同样注视着墙上的画像,“这位就是季连夫人。
我虽不曾见过夫人本人,但我觉得令弟与这画上的夫人非常相像,尤其是眼睛。”
邹冰忍:“嗯。”
住持:“令弟似乎很少外出走动。”
邹冰忍:“嗯。
弟弟身体不太好,所以几乎都呆在家里。
只有每年春天天气晴好的时候,才出来玩几天。”
住持:“这和每年春天百官上永安城朝贺,贵族们也前去觐见圣上,有何关系吗?”
(注:永安城,地名,位于黄土,是皇宫所在。
)
邹冰忍:“……”
住持:“我并非有意为难少主,只是,我觉得与其把树苗栽种在不适宜生长的地方,千方百计地加以保护,只是为了不让它死掉,倒不如将它移栽到适宜的地方,让它能茁壮成长,来得更好。”
邹冰忍:“适宜的地方?”
住持:“能将风雨化为滋养,而不是摧残的地方。”
邹冰忍:“请问什么样的地方才算适宜呢?”
住持:“确实不太多,但有一处离得很近,就在太华山下。”
邹冰忍:“……比邻轩。”
(注:比邻轩是西未侯的府邸。
)
住持笑一笑,“虽说移栽之后有利于成长,但开始时难免水土不服,弄不好还会有被弃置放逐的悲怨,这其中的妥善处理,就要请少主多花点心思了。”
邹冰忍:“住持如此周详地为舍弟考虑,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深感惭愧!”
住持:“少主的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吧?”
邹冰忍:“嗯,下月十六。”
住持:“你如此年轻就懂得孝悌之道,何来惭愧?我是局外人,说些风凉话,少主不必介意。
邹家如何,我不便评论,你的母亲翟夫人和季连夫人都是非常善良的人。
我希望邹少主和令弟都能过着和悦的生活,有着可以为之努力的好的方向。
邹少主认为人间的正道是什么?”
邹冰忍:“我想……我不知道。”
住持:“这个回答表示你在思考,而不是盲从,这很好。
我活的时间太短,只有七十年,所以看法比较片面,供少主参考。
我以为——天地的法则是自然而然,而人的因果是自作自受,别人的影响可大可小,自我的控制要尽量收放自如,张弛有度。
说起来容易,真要领悟,需要长期的历练和不断的修行。
邹少主拥有与生俱来的力量,然而强大也就意味着危险——控制强大的力量比控制轻微和适中的力量要困难得多。
所以请邹少主务必要足够坚强——我指的是内心,坚定而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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