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太姥就蹦跶着过去了,手里抓了一把她折出来的金元宝:“太姥我去玩火了啊!”
“哎!
四宝啊,玩火尿炕啊!
!
!”
一见太姥这样,姥姥就在旁边哼哼,“你就惯吧,要上房子啦,不让这孩子哭,她这傻不傻精不精的,你这金元宝就折起来没头了!”
“谁说我孩子傻啦!
这要是往前缕个几十年,纯金的元宝我都能给孩子随便玩儿!”
我姥一听这话就把手往腰上一掐,“新社会啦,你有本事你现在拿出个金元宝我看看,就是没住够牛棚你!”
太姥满脸褶子神情却又极其不屑,“现在没钱是因为你爹当初把家里的钱都捐了支持革命啦!
当初这白山村的地一大半都是咱们家的,别忘了,你爹还用奇门遁甲掩护过大官呢!
你爹是大英雄知道不!”
姥姥直哼哼,“啥大官,我咋连个影都没见过?就是真救过大官儿那还不定是哪个阵营的大官儿呢!
天天提我爹,我就知道我爹早死了,薛家到我手被抄的都没啥了!
旧社会的那些事儿你就别念叨了,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姨奶奶啊!”
太姥一听这话直接怒了,“凤年,我待你不薄啊!
要不是我精打细算的你个大小姐你会个啥!
还说薛家没给你留下东西,黑妈妈不是从你爷爷那传下来的啊,你跟你哥会看病这本事不都是托的薛家先人的福啊!”
她们俩吵架的时候我就在灶膛里鼓捣火,这些话在我记事儿时候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她们俩不掐在我看来那都不正常。
没错,我太姥不是我姥的亲妈,旧社会时好像是我姥她亲妈的陪嫁丫头,我姥她亲妈生我姥时死了,我太姥最后就成了我太姥爷的填房,也就是我姥的后妈,一个老老太太跟一个小老太太天天的谁也不消停,我倒是觉得挺热闹的。
“那是钱吗!
你享了小半辈子福了我才做了几天大小姐?!”
太姥姥一听这话还想跟姥姥对弈,结果一见我从灶膛里把带着火的木棍儿弄出来了不禁一拍大腿,“四宝啊,我的祖宗命根子诶!
你可别烧啊!
!
这在院里烧元宝纸钱成啥了啊这……”
家里正鸡飞狗跳的呢,门外传来一记女人带着哭腔的问询声,:“薛大仙儿在家吗!
?”
太姥给我拽到怀里,抬脚用力的把火踩灭,先是呵斥了金刚一嘴让它安静,随即张嘴应道,“在家呢,进来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着声满脸是泪的站到我家门口,她还以为我太姥是薛大仙儿,就直接看向她,“薛大仙儿,我是刘家堡打听来的,找您救命啊!
“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