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是要摆在屋里,还是直接收进库房?”
因着赏花宴中途出了乱子,作画比试不了了之,交上去的宴礼便都原样退还给了各宫。
沈韫珠正在银盆里净手,闻言吩咐道:
“拿来让我瞧瞧。”
画柳应了一声,立马去到外间的桌子旁,将鸳鸯纹玉壶春瓶捧了过来。
沈韫珠擦干净手指,从画柳手中接过玉壶春瓶。
沈韫珠左手握着瓶颈,右手则托着瓶底转了一圈,缓慢细致地检查着瓷瓶的花口处。
昨日去赴宴前,沈韫珠故意在瓷瓶的口沿底下,用匕刮了一条道子。
虽然划痕本身很不起眼,也就半个指甲盖儿那么长,但也不至于半点儿踪迹都寻不见了。
沈韫珠仔细看了几遍,确认眼前的瓷瓶完好无损,绝非她昨日带去的那支。
沈韫珠将瓷瓶放在案几上,不由轻哂一声,“果然,那人还有后招儿等着我呢。”
画柳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如此大费周折,只为换走咱们的玉壶春瓶?”
沈韫珠凝着瓷瓶,一时也没想通其中的关窍,便再次上手细细摸索了一番。
忽然,摸到瓶底某处时,沈韫珠手指一顿,继而试探着轻轻推动。
“小姐,瓶底有洞!”
画柳蹲在脚踏旁,见状立马低呼道。
沈韫珠将瓷瓶掉转过来,盯着那个被按开的小孔仔细打量,推测道:
“这瓶底做了机关,估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塞东西进去。”
“眼下这隔层里还是空的,看来她是想跟我慢慢斗了。”
沈韫珠眸光微暗,倒也有些能体会裴淮的感觉了。
敌暗我明,果然令人十分不爽。
“小姐,不如奴婢将它拿出去毁了?”
画柳扶着瓶身,心有余悸地问道。
“不。”
沈韫珠顿时驳回了画柳所言,“就把它摆在殿里最显眼的地方。”
“我会让那人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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