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进了拱月门就暖心阁,圣上特许,轿子能进,奴才扶您。”
苏晚一脸病态,唯独那双清亮得很,“臣女坐软轿大敬,多谢嬷嬷提点。”
“诶。”
嬷嬷见她如此懂事,上下打量一番,笑容和煦,“苏小姐必担心,圣上得知您替晋王挡了刀,特意召见,多半要赏呢。”
苏晚一路惴惴安,她和裴明奕展乎预期,闹到个地步,只怕在圣上中她就个安分狐狸。
嬷嬷倒也催促,带她进了拱月门,殿前种着几株桃树,叶子油绿油绿。
殿门一段高阔长廊,长廊两侧隔几步就站着一名御林卫,苏晚每一步都尽可能出半点动静。
穿过长廊,入目便一座玉质云屏,头就暖心阁正殿。
嬷嬷在殿前驻足,殿前太监尖声道,“宣安南将军嫡女苏晚觐见。”
她屏息凝神,几乎忘了伤口在隐隐作痛,观鼻鼻观心进了殿,“臣女苏晚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苏晚行大礼匍匐在地,伤口疼得要命,她紧咬牙,手指都自觉卷曲了,出半点声音。
大殿静得落针可闻,许久都等到圣上开口。
只能保持个姿势跪着。
德庸帝睛在裴明奕身上,自打进,小子睛就离开过家!
他上次感染风寒卧起,也见小子像现在着急。
德庸帝偏开口,裴明奕果然坐了,轻咳一声,“父皇,她背上伤口很深。”
“所以呢?”
德庸帝放下茶盏,挑眉反问。
裴明奕一簸一簸走到苏晚跟前,掀袍下跪,“儿臣替她跪,父皇准她起行吗?”
“伤口长好,动动去,皮筋骨都疼得厉害。”
德庸帝见他耷拉着脸,跟自己欠了他钱似,酸溜溜道,“心疼了?”
裴明奕吭声。
苏晚本就疼得冒冷汗,会儿出汗更多了。
德庸帝想摔杯子,见裴明奕拿袖子挡在苏晚身前,最只轻拍了一下龙案,“她程时安指腹婚妻子,用得着你心疼!”
“她替儿臣挡了刀子。”
裴明奕桃花低垂,杆挺得倒直。
“你大半夜在自个儿府里,你和她在一块儿干什?她和程时安去看花灯,就跑去给你挡刀子了!”
“程家着急,程贵妃都请旨,让朕调御林军去找她,你让朕跟她说,你拐走了程家妇!”
德庸帝看似气急,实则雷声大雨点小,口吻最多算嗔怒。
裴明奕一听话就乐意,义正言辞,“拐,她也喜欢儿臣。”
苏晚瑟瑟抖,她想,自己疼晕过去呢?
德庸帝抿紧线,重复一遍,“你听见朕话,她程家媳妇,你裴明奕!”
“儿臣管。”
“放!
你想存心气死朕?”
“儿臣敢。”
裴明奕绪十分稳定,“从前愿意嫁儿臣,父皇说儿臣想气死您,如今愿意和儿臣同生共死,父皇气。”
他就故意绕圈子耍赖,听起些可爱。
德庸帝无奈,“混账玩意儿。”
裴明奕挠挠鼻尖,“求父皇先让她起,您想骂,儿臣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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