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打就打了,打死她更好,没人拖累你,你不正好去死了吗?你一个要死的人了,还假惺惺在这里关心你女儿干什么?”
两个人继续吵了起来,争论的焦点在为什么打女儿身上,却没人真正去关心她疼不疼。
南烟含着眼泪跑出家门,沿着家周围走,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平时放学常去的地方——江边那片正待开的建筑工地。
傍晚时分,工人们都已经下班了。
南烟爬上一个废弃的挖掘机,坐在座位上哭了一会儿,缺失的门另外一边出现了半个身体,是她学校隔壁班的同学。
之前这个男孩曾经救过她,在她和同班同学被大孩子堵在路上要钱的时候,是他帮忙打跑了那几个人。
当时问他叫什么,他只说他姓苏。
又听同行的人喊他三弟,于是顾南烟称呼他为三哥,后来才知道他的本名叫苏致。
“你在哭什么?”
男生也爬上了挖掘机,在她身边坐下来。
“没什么。
就日常哭一哭。”
南烟抹了抹眼泪,冲苏致道:“你不知道吗?我们体内会堆积许多毒素,定期哭一哭,可以帮助身体排毒。”
苏致“哦”
了一声,没有继续揭穿她,只说:“那你下次想要排毒的时候,喊我一起啊!”
顾南烟点头同意。
那一晚,她和苏致在工地上呆到很晚,后来终于跟苏致说出了自己哭的真正原因。
“我以后可能没有家了。”
她说。
“我也没有家。”
苏致对她笑了笑,抬手摸摸小南烟的头,道:“没关系,你叫我三哥,我就是你的家人,以后我照顾你。”
南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对面街道对面几个熟悉的面孔。
上次苏致和阮阅过来参加剧本围读的时候,正是对面那几个人做的安保工作。
很显然,苏致拍戏的剧组应该就在对面那栋楼上。
这场戏是在室内拍,整栋楼几乎都被剧组承包下来。
跟楼下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之后,南烟很快被放行上楼。
见到南烟过来的时候,苏致正在一个普通的民居房子里拍戏,这场戏导演用的是一镜到底,一堆人围在屋子的角落里围观。
跟拍的镜头不远不近地跟在苏致身后,又传输到角落里导演面前的屏幕上。
这几年,苏致早已不怎么接光鲜亮丽没什么营养的偶像剧,他一般接的都是跟他的外表反差极大,比较考验演技的剧。
也正因为他的演技经受住了考验,只要有他加盟,几乎就成了票房保证,让导演们格外放心。
镜头里,苏致一脸阴沉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冲沙上的女人瞟了一眼,他的眼神变换间,应该是看见了南烟的,但他却并未为此停顿,只是大步走过去提起了沙上女人的胳膊,将她恶狠狠地扔到了门外。
结果苏致的手还没放开,就被女人如毒蛇般缠上,他阴沉的眼里逐渐显露出某种情|欲,一把将女人抱过来,恶狠狠地抵到墙上……
南烟觉得来得可能不太是时候,怎么就恰好看到了苏致演的这种画面,她不禁脸红心跳地想起昨晚的情景。
昨晚的苏致抱着她,温柔而有力,会细致而有耐心地观察她的感受,跟着她的节奏调整,又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她切实感受到了被尊重、被疼爱又被需要的极致快乐。
跟镜头里这个脸上化了一道疤痕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个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到底有多少面孔呢?
他真的如他所说,在剧组还有别的女人吗?有几个呢?
南烟盯着导演的镜头,思绪越飘越远,直到胳膊被人碰了一下,她回过头,现是程栋和阮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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