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怀孕怎么了?谁能保证她肚子里的种就是薄家的?想母凭子贵?让那个贱人做梦去吧!”
薄家,一楼,客厅,女人尖锐的怒斥声,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爬进二楼尽头的衣帽间,直接窜入贴在墙上的应如愿的耳朵。
她整个人都是一抖。
下一秒,男人滚烫的胸膛压上她的后背,她抖得更加厉害。
男人掐住她的细腰,低磁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怕了?”
应如愿脸颊一片绯色,比腮红还要鲜艳。
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男人的大掌就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要她第二次。
外界传闻中温文儒雅的男人,在这方面却是要命的恶劣:“刚才坐上来的时候,怎么不怕?”
应如愿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努力地摇头。
但嘴巴被捂着,谁都不知道这个摇头,到底是在回答男人“不怕”
,还是求男人不要这么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要晕过去,男人终于松开她,应如愿也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身上一片狼藉。
而刚才还抱着她全部付出的男人,抽身离去后,就没有管她,自顾自进了淋浴间。
少顷后,他裹着浴袍走了出来,随意地扫过地上,衣衫凌乱的应如愿还没缓过来,整个人汗淋淋又白里透红。
看着可怜兮兮。
他轻笑了一下。
这里就是衣帽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成排的衣服里,挑了一套西装换上。
应如愿仰起头看他。
他毫不回避地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线条漂亮且富有力量的身体。
穿上衬衫,穿上西裤。
转眼间,又变得衣冠楚楚,又是港城薄家,那位斯文矜贵,贵不可攀的大少爷。
——薄聿珩。
应如愿忍着初次的强烈不适,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里是薄家老宅,几十年的老宅子,隔音一般,一楼客厅的争吵,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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