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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自己的旧伤,莱恩描述起祝君安的似乎更有话说,祝君安是他们俩共同的话题。
吴柳轩静静听着,心中的猜想更加笃定,犹疑地问道:“你们两个?”
见莱恩点了点头,他了然又欣慰地笑了。
“恢复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你不知道他刚出事的时候……”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忆都会让人痛苦。
“他当年到底出啥事了?”
莱恩忍不住追问道。
“他没跟你讲过吗?”
吴柳轩有些惊讶。
莱恩摇头,“他只说是摔倒受的伤,摆明了不想细说,但是怎么摔能摔得他再也跳不了舞呀?舞蹈演员都学过怎么摔跤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这几乎是本能,我一直纳闷。”
“他说是摔得?”
吴柳轩皱起了眉,愣了一会,才苦笑着说出真相:“要说是摔得到也没错,他空手接一个高空掉落的小孩,这才受的伤。”
他眼见莱恩被真相震惊到,叙叙道出当年的情景,“夫妻俩吵架,妈妈拉着孩子要跳楼,小孩就这么被亲妈推出窗外,底下的人都吓傻了,他当时就冲上去…”
吴柳轩抹了把脸,“四楼呀那可是,他就这么空手去接,小孩砸在他身上跟个小炮弹似的,据现场的人说小安当时就晕过去了。
脖子错位,右肩膀胳膊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两条,腰、膝盖和小腿都伤得不轻,况且他之前应力性骨折的旧伤还没完全康复。”
有两分钟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吴柳轩是陷入了回忆的痛苦,而莱恩是被这段过去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得多疼呀。”
半晌莱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分筋错骨有多疼,康复训练有多疼,放弃热爱梦想那得有多疼。
即使他熟悉他的每一处伤疤,可是他从来不敢去想,他也想象不到,谁也没法真正感同身受,那些疼都是他一个人扛过来的。
“当时他正在排团里的原创大剧,团里准备在首演那天宣布升他首席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后来那个小孩呢?家长呢?”
吴柳轩冷笑了一声,“孩子他妈有精神疾病,根本没法追究,当爹的当时给交了几万块钱住院费,对着手术室磕了三个头,再也没来过,一晚上全家都搬走了,房子也是租的,后来也打官司了,但是再怎么样结果就是小安再也不能登台跳舞了。
膝盖腿要用多久能否恢复暂且不论,可是男演员胳膊使不上力,你懂的,这不和鸟没了翅膀一样要命?”
莱恩没再问了,他把捏瘪了的易拉罐放在桌子上。
命运弄人,除了无奈只剩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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