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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的偶尔沉默还可以当作她心情一时不好,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沉默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在特定的条件之下的沉默。
☆、第四节
“你……”
筑朦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道,“知道?”
兑弦笑了笑,突然提起:“我记得爸说过今天不会回家。”
筑朦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似的说道:“这不是个十岁的孩子该知道的事情。”
兑弦:“我也没兴趣知道,但谁让他们根本不知道隐瞒呢?”
筑朦:“有时候迟钝一点也是好事。”
兑弦扯了扯嘴角,又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筑朦想要阻止她,可又咽回了到嘴的话语:已经没有阻止的意义了不是吗?从一开始就没有。
经过院子,经过客厅,一路走下去兑弦没有看到她的母亲还有魍刑叔叔,她不意外,或者说如果在这些地方见到了的话她才会比较意外一点。
最后兑弦走到了一间客房门前。
这间客房是兑弦家最偏的一个房间,确切地说是房屋设计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造成这个房间的面积特别小,而且跟其他房间的距离偏大了一点。
不过正因为这个房间的位置较偏,反而有独立于外的幽静,且其窗户正对着池塘,尤其是天气刚刚回暖的时候,细弱的垂柳轻抚着水面,更显脱俗出尘。
于是兑弦的父母将这间房间留了下来,设作客房,专门招待来访的喜欢清静的朋友……也许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至于现在嘛……
兑弦轻轻地又往客房门前靠了几步,某种声音便清晰地传了出来。
说实在的,有时候兑弦都怀疑这个房间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这对夫妻故意要求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刚刚好:
不用特殊材料,只是借助于整个屋子的结构便能达到这么好的隔音效果;地理位置也好,从窗户可以小角度地看到院门,虽然不一定能很清楚地知道是谁来了,但至少可以确定有没有人进来;而同样是因为这个房间在整个屋子中的位置,等到发现有人来了之后再做准备工作什么事都能掩盖得过去;最后一点,从这个房间看出去的风景真的不错。
“怎么样?”
兑弦笑着对筑朦道,“他们相当肆无忌惮吧?或者就是因为我年纪比较小,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房间中传出的声音是阵阵的呻吟与喘息,以前兑弦还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的时候还悄悄绕到窗户那儿,偷偷摸摸地看进去,然后查找资料,最后得到了疑问的解答。
不过现在,兑弦已经看腻了也听腻了,如果不是想要跟筑朦好好沟通一下,她才懒得再走到这儿来呢。
看着筑朦尴尬的样子,兑弦无所谓地笑了笑,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从该房间的窗户那儿稍稍探望了下,确切地说是让筑朦通过她的眼看了一下——这些家伙老是不拉窗帘,所以也就真的不能要求她有非礼勿视的良知——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在整个过程中兑弦都有注意不弄出声响,虽然她一直很怀疑,即使她踏着重重的脚步他们也未必会理她,毕竟她只是个小孩子不是吗?
过了好一会儿,筑朦才不得不有些尴尬地询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呃……”
“发现……奸情?”
兑弦体贴地提供了一个词语来概括。
“咳。”
筑朦是真的很尴尬。
她活着的时候是有看过春宫图也看过真人版的视屏影碟之类的东西,不过有了寄主后每次寄主在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时她都是乖乖地收敛住一切感知进入沉睡状态,不然大家就都太不好意思了。
可是现在却和一个小孩子偷听兼偷窥,呃,说实在的,这个刺激有点大,虽然主谋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情绪表现。
兑弦靠在窗户旁,漫不经心地从窗户看出去:“很久了,好几年了吧,反正是认识你之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那位魍刑叔叔是她父亲的好友,同时也是她母亲的奸夫……嗯,好吧,这个词不太雅观,算是情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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