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林相这不知该如何启齿的沉默,以及刚才他的未尽之言,林夫人顿觉自己的丈夫有事瞒着她。
她已经将关于长子最为不堪的秘密都说了,没道理丈夫还要遮着藏着。
于是林夫人强忍着心头不安,哑声问道:“老爷,您到底瞒了我何事?为何您说南哥儿他绝不可能好男风,他,喜欢某个女眷?”
这话问出口,林夫人心头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若是寻常的喜欢,或是喜欢寻常女子,凭相府的门第,便是南哥儿有正妻,也可以将那女子聘回来做妾的。
除非对方身份特别高,或者出身格外低贱,如青楼瓦肆里那般不入流的女子,否则老爷绝不会这般开不了口。
林相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这声叹息落下,他整个人便似被抽了脊梁骨般,委顿了下来。
“我亲眼瞧见他在书房作画,画中人是……是东哥儿媳妇。”
林夫人只觉脑中一嗡,眼前花了一片,好半天才在林相的呼声中回过神来。
“谁……你说谁?”
她艰难的开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相瞧着夫人大受打击的模样,本不欲再说,但林夫人使劲抓着他的手,目光赤红的盯着他,满脸潮红,一副要生吃了人的模样。
反正已经开了口子,林相索性全都说了。
“是东哥儿媳妇。”
他说这话时,也觉得羞耻的紧,身为大伯哥,却暗中觊觎自己弟弟的妻子,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们林家不知要被人怎样唾骂嫌弃。
因此,他得知这事后,连自己的妻子都没告诉,只寻了个借口,将人狠狠打了一顿,又将他画的那些画全部收走,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虽未言明,但林稼南在书房里找不到自己的那些画作后,便也知道父亲打他的真正原因了。
故而,也没敢闹,寻了机会跟林相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夫人听林相低声道来,真如晴天霹雳般不敢置信。
“不……这不可能啊。”
她颤着唇,犹自不敢相信。
但脑海里却如走马灯般出现了好几个场景。
江、氏入府第一年的端午时节,还是那个她看不惯的明媚张扬的样子。
她与清姐儿等小辈们玩投壶射箭等游戏,举手投足间,利落又潇洒,便连她都瞧的有些失神。
回过神来,她接过丫鬟递来的杏仁茶,视线随意一扫,似瞧见她的长子有些痴痴的眼神。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家中女眷玩耍之处。
因容氏也在其中,她只以为长子看的是他自己的妻子,遂收回目光,没再多看。
但现在一回想,那个场景便变得格外清晰。
他看的那个方向,的的确确是人群中格外耀眼的那个女子!
还有除夕夜,江、氏因府中女眷的排挤,没来参加家宴。
她记得那晚,她的长子早早离席,被人找到时,人却醉倒在江、氏的院子外头。
后来她问起,他也只说饮醉了酒,不知身在何处。
甚至在江、氏死的那一天,他也酩酊大醉了一回。
她那时疑心是林婉清杀了江、氏,忙着善后,忙着处理江、氏的后事,也顾不上关心这个早已成人的长子。
却原来,她竟忽视了这么多吗?
“他怎么能……那是他弟弟的媳妇啊!”
哪怕江、氏不得东哥儿的欢心,甚至新婚夜就抛下人跑了,但身份在那里,名分在那里,他一个大伯哥,是怎么敢的?!
他还要不要脸了?!
还要不要他的前途了?!
原以为养男宠已经够惊世震俗了,没想到还有更炸裂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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