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比他想象得要久。
得益于之前秦禹苍准备的材料的完善,再配合上多方面的调查搜证,钻星号事故重新定性,夏晗与秦勇作为主要嫌疑人,大概在八月底便被限制自由,开始了针对性的调查。
只是媒体有其滞后性,中间利益相关的经纪公司和泰和集团又一直压着新闻没有爆出来。
一直到十二月初,夏晗及秦勇被刑事拘留。
这件事才纸里包不住火,终于闹得众人皆知。
得益于何甄的专业度和多次周旋,他没有成为秦骥谋杀案的从犯,而被定性为窝藏、包庇罪犯,并有自首立功表现。
实际上,就在下午,何甄交了保释金后把他带出来。
“我沟通完的最后结果可能判半年缓期一年执行。
你之前已经在里面待了几个月了,再加上缓期一年,至少是大体自由的。”
何甄对他说,“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没有做到无罪,抱歉。”
“已经很好了。”
秦禹苍对他说。
何甄把他送回了二沙岛的别墅便离开了。
别墅一直有请菲佣打扫卫生,即便是秦禹苍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依旧一尘不染,和他离开……和夏泽笙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可秦禹苍就是感觉到了一种扑面而来的空洞冷清。
廊厅的鞋柜里还有夏泽笙穿过的鞋。
门口还挂着他平时喜欢的那条领带。
杂物筐里有一只带着痕迹的腕表。
西厨中岛上的那只咖啡杯是他的爱物。
屋子里没有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味。
秦禹苍穿着五个月前进局子的那件短袖,走在暗淡下来的房间里,他抬头眺望,恍惚中,还以为远处停机坪那边会有人雀跃地走过来,扑向他的怀抱,向他诉说第一天去骐骥的兴奋和局促。
之前他一直在拘留所里,房间里挤满了犯事儿了进来的人,于是夏泽笙的离别似乎还好,还能忍耐。
他甚至有时候会忘记夏泽笙已经离他而去,他产生了一种切实的幻觉,似乎夏泽笙……似乎他的爱人还在这里,一如既往、无怨无悔地等他归来。
可是当他走在这偌大的别墅里,才清醒地意识到。
他的夏夏……不要他了。
离开了。
一直没有回来过。
天色暗了下去。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悲伤的思念在黑暗中滋生,像是会传染,顺着暗淡的天色就沾染上了他的皮肤,他的呼吸,他的肺、他的身体各个器官,以至于直抵他的思维……
浑身都因孤单而痛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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