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莲也不搭话,抬手便用飞剑朝他刺去,那个怪物却突然间消失不见,连莲待要四处寻找时才现自己竟然被禁制住了,浑身各处无法动作,连眼睛也眨不了一下。
过了不久,连莲的面前忽然跳出一个人来,那个人长得很秀气,就像一个俏皮的女孩,不过双眼火红,左耳上还挂着一个金环,站在她面前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不住地变幻,似乎内心在苦苦的挣扎。
从地道中出来,除了受伤的地方有些痛楚之外,我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异样,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媚舞找我,我可得赶紧过去,要不然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生。
不过,媚舞在银瓶的房里干什么呢?难道她们三个要……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哗啦啦——,墙上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定睛看时并没有现什么,只有一丝淡淡的妖气在墙上萦绕。
靠,这个妖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我这里来捣乱。
我蹲在墙头仔细的查看四周,现东边隐隐有一股妖气的波动,心念一动,我已经到了那个位置,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来这个妖怪还挺厉害,我腾身飞到空中,整个京城在我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一个黑影从西边的城墙跳下,朝西方跑去。
我冷冷一笑,正准备追过去,忽然觉得肚腹间一个东西红的一声炸开,一团热气分成两股,分别冲向我的百会和下阴,看来是丹药的效力作了。
我没有理会这些,继续向那个黑影追去。
追了一阵,那个黑影忽然停下,站在那里看着我说道:“国师大人,好久不见了,敢问国师一向可好?”
原来是裂耳,这个家伙藏了那么多天,总算露面了。
我刚要说话,猛然间头中昏,不由得晃了两晃,裂耳看到我的反常,竟然拿出一件法宝,试图向我攻击。
我怎么会给他攻击的机会,一枚妖刃立刻出手,上下盘旋的妖刃把裂耳分成了无数个肉块。
就这么点本事,还想暗算我,唉,现在这些年轻的妖怪……我学着老气横秋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这是在哪里?来这里做什么?地上是怎么回事?几团疑问突然从我的心中冒出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颤抖,某个部位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自顾自的上下勃动。
我这是怎么了?用手扶住一棵半大的小树,不住的喘气,草丛里偷情的两只老鼠让我明白了我现在最需要什么……可是这里又没有猪圈,我该到哪里找母猪去啊!
“啪!”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猪性难改,为什么我就不能档次高点,找些别的动物……“啪!”
我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能这样,我不是有老婆吗,呵呵,我都忘了我是国师了,家中还有三个千娇百媚的老婆等着我呢……咦,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
我的神志已经模糊,晃晃悠悠的朝那个方向走去,现那边有一个女人,似乎被什么禁制住了,忍不住走过去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禁勃然大怒。
这不是银瓶吗,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把她禁制到这里。
我挥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抱住银瓶问她是怎么回事,可是银瓶却一言不,伸手过来就撕我的衣服,唉,好歹是两口子,怎么还这么着急,我也抛下了虚伪的面具,几下子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了冷战,困乏和疲倦袭上了心头,不知之不觉得倒在了地上,忽然间胸口一疼,睁开眼却现若雪站在我的面前,横眉立目的样子很是诱人,看样子是因为银瓶的事生我气了,我转念一想,那又怎么了,他们两个都是我老婆,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看着,哈哈,看我大小通吃……连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痛楚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真真正正的现实,连莲咬住牙关,拾起自己的宝剑,准备给那个躺在自己面前酣睡的淫贼一剑,可是剑在离那人胸口数寸的时候突然停住,连莲猛然想起刚才刺她的时候这个家伙居然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再一次把她……剑尖不住地抖动,连莲的宝剑再也不敢刺下去,唯一的办法只有记住这个淫贼的样子,日后再图报仇。
连莲盯着淫贼的脸,不知怎的,另一张让她极为痛恨的脸从心底浮了上来,慢慢的和面前这张重合在一起,一道闪电划过,连莲猛然认出了面前的这个人,正是杀害自己师父师兄的仇人,不由得恼怒至极,宝剑狠狠的刺下。
连莲的宝剑,狠狠的刺在一个散着光芒的金牌上,宝剑反震回来,连莲在悲愤之下毫无准备,顿时受了重伤,瘫坐在地上。
是神器,连莲望着把仇人护在里面的神器,心中万念俱灰,以她的道行,绝对打不破神器的守护。
看着快要醒来的仇人,想到仇人醒来将要生的事,连莲不禁浑身抖,最后一咬牙关,挣扎着拿起宝剑,闭上眼睛,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地抹下,刹那间血光四溅。
我总算恢复了正常,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从鼻孔里钻了进来,我这是在哪里啊,怎么凉飕飕的……靠,我怎么没穿衣服,一惊之下立刻从地上蹦起,召出战甲穿在身上,警惕的看着四周。
周围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具赤裸的女尸,那具女尸只有一只手,尚且紧紧地握着宝剑,尸体的脸上满是悲愤,看她那眉眼依稀有些熟悉,往事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浮现,我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杀害恋枫的凶手,那四个修真者之一。
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记起来了,自己突然的失控的原因我也猜到几分,和那两枚丹药脱不了干系,赤雨这个混蛋,报复我还真会挑选时机,害得我帮着这么一件错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反正不是那种大仇的报的喜悦,我慢慢的把她手中的宝剑取下,然后把撕破的衣服给她披上,顺手在地上祭出一个大坑,把她的尸身放了进去,然后埋好。
“虽然你是我的仇人,”
我站在她坟前轻轻的说道:“可是这并不是我报仇的方式,不过这一切都是缘我而起,你要怪就怪我吧,与他人无关。
我知道修真者只要元婴不灭就不会死,如果你还有站在我面前的那天,我会和你做个了断,把我欠你的还你,把你欠我的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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