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不起啊。”
“我以前总是让你……很疼……我觉得对不起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啊你。”
他忍不住笑了,笑得开心,他突然用力把我按倒,赤裸的身体粘着在我身上拼命地吻着,我们云雨多次,知道对方哪里容易兴奋和敏感。
他三下两下搞得我难以自制,我紧紧搂住他在毫无意识中说道:“庭庭,不要离开我。”
灼热的炎浆冲出地表,喷射出满天的火雨,淅淅沥沥地撒在干涸的大地上。
我和黄文英迈入家门的时候,我爸爸正在喂金鱼。
他看见了他的未来儿媳妇后眼睛高兴得都迷成了一条缝。
我爸爸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毕竟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根根花发已经在鬓角缅怀着他逝去的青春。
他高兴地吩咐小保姆做饭,我叫作阿姨的新妈也热情地和黄文英攀谈,我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的温馨;我默默观察着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晚饭后我和我爸爸单独在书房里聊天。
他无一例外地询问了我的工作和我单位里的领导,后来又嘱咐我结婚时要请的人和我在婚后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丈夫。
我们说了很久,后来我爸爸累了,他躺在长椅上呆呆地失神看向天空。
“爸爸,你怎么了?”
“哎,李良,一晃你都这么大了,都要结婚了,爸爸老了。”
我笑了,“爸爸你说什么啊,你还很年青啊,今年你还参加运动会了呢!”
我爸爸转头端详着我,和蔼地笑着,他问我:“李良啊,要是你妈妈现在还活着,看见你结婚,不知道该多高兴。”
我听见妈妈二字我心头一颤,我想我妈妈在天有灵,知道我现在的所做所为,是不是又该对我报以冷冷的笑。
“李良啊,你是不是还埋怨你妈妈?其实你真的很象她,你和她一样的倔,就连你生气的样子都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她吃了很多苦,我们那个年代造就了很多悲剧,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我明白。”
我爸爸叹息着,忽然又说:“如过你弟弟还在我身边,现在也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
我回答道。
我的记忆里我弟弟的印象已经模糊,他被人拐走的时候才四岁,我只记得他很乖,胖胖的,不是很爱哭闹。
“爸爸,你没想办法找一找弟弟么?”
我小心地问。
“人海茫茫,到那里去找啊。”
“那我弟弟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吗?例如胎迹什么的?”
我问他。
我爸爸笑了,他踱步走到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红布包,展开后里面是一条项链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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