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等了半天都没听她回答,难道她不知道不回应也是一种不礼貌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只见她将双手支持在桌子上,托着捧着她的巴掌脸,怔怔地盯着我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的目光在空中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仅一个回合我就败下阵来,急忙收回目光,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一看,又是井上舞雪。
不知怎的,虽然井上舞雪不是我女朋友,但此时此景接到了她的电话,我竟然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我看了看对面的女人,此时她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仿佛看穿了我那龌龊的心思。
我不免老脸一红,指了指旁边的消防梯道口,说我去接个电话。
来到消防楼道,我将防火门一关,这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半天才接我电话?”
井上舞雪语气颇有些不满地质问道。
我也不耐烦地说道:“和朋友喝咖啡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朋友?谁?男的女的?”
“没谁,就公司里的同事。”
“有我生的漂亮吗?”
“没有……不是,我有什么义务回答?”
“你别忘了,你妈已经认可了我这个儿媳妇。”
“狗屁的儿媳妇,那是她老人家没见过其他女的,当时那种情况,但凡是头母猪,她都会觉得是我女朋友。”
当然,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嘴上实际却说的是:“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到底什么事?”
井上舞雪似乎很得意,尤其是她听到我说“没有”
时,心情似乎也愉悦起来了,有些困意地说道:“行了,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查个岗,你继续喝吧。”
“你特么真是有病……”
“嘟嘟嘟——”
我话还没说完,井上舞雪便挂了电话,似乎早已料到我会骂她。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后,回到咖啡厅,顿时傻眼了,那女人不见了。
回到座位一看,她的咖啡杯还有半杯,以为她去上厕所了,于是我又坐下来百般无聊地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来,一问服务员,得知那女的已经走了。
我忍不住要骂人,结果发现竟然无人可骂?
沮丧之际,掏出手机准备结账走人,谁知服务员却说,那女人走的时候,已经买过单了。
靠,算你还有点良心。
沮丧归沮丧,人都走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说自己大煞笔一个,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回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打开手机一看,我勒个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的群角标上显示着“99”
,点开一看,只见老妈各种吹嘘对井上舞雪如何如何满意。
这都吹了一晚上了,还不消停?
我顺便回了一句:“你们都消停一会儿吧,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这么说其实暗藏目的,为的就是井上舞雪回国后,我好对他们说分手了,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省得他们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到时候难以接受。
谁知道我这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
老戴(老妈):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八字还没一撇’?
翻车鱼(小妹):我哥肯定还惦记着那个宋美佳。
[撇嘴][撇嘴][撇嘴]
思索(老爸):不愧是我亲生的,很专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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