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嘴角微微抽搐,她赏脸让他入座?
眼前这个男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面上的血迹被洗去,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貌。
他双目澄亮,眉入双鬓,双唇微勾,一袭墨用冠玉束起,身上的素白布衣也难掩他身上的富家气质。
不过,她怎么总觉得,这个男子这么面熟呢?
左云卿眉头轻皱,“你姓江?叫什么?”
“鄙人江清,不知可否入座?”
江子愠躬身笑着回应。
“江清?”
坐在左云卿对面的翁瑬呢喃了一句,又微抬眼眸,望了一眼那个少年。
只一眼,翁瑬便眸色微变。
眼前这个少年与那位友人可以说是九分相像!
江子愠,他是江河的儿子!
江清?不江子愠,原来是他!
那块玉佩原来是友人镇西侯的,难怪这么眼熟!
好在今日左云卿救下了他,镇西候就这么一个独子,若是没了不得呼天抢地?翁瑬心下微惊。
“江清?不知家父可是镇西”
翁瑬起身激动问道。
江子愠心头一震,对方竟知晓他的来历?
来不及多想,江子愠连忙出声打断,“叔叔,鄙人江清,自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
翁瑬闻言顿时不再多言,对方显然是不想他戳穿他的身份,他也就不多说了。
不过,若是江河那老头子知道他这个好儿子在外面说他自己无父无母,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左云卿在听闻对方名字时,亦是一惊,心下猛的想起那一夜那个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
“是你?!”
左云卿惊呼。
“什么?”
江子愠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之前可去过京城?”
“去过呀,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救下一男一女?”
“记得呀。
怎么了?”
江子愠刚说完,便又如恍然大悟一般,讶声道,“当晚救下的那个女子便是你?那个女子手上还受伤了。”
刚说完便又看见左云卿左手臂上的伤,又是一阵惊呼,“对,就是伤在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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