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陪一个老头聊天他真没那个兴趣,但人家都这么说了,总不好拒绝……江寒道:“当然,小子也想聆听老先生的教诲。”
两人到了亭子里,坐在石凳上。
袁斌没有坐,站在钟离忧旁边打量着江寒。
“贤侄来翠云苑莫非是来等那场文会宣布结果?不过好像走错了路,该往东边去。”
钟离忧随意的问道。
江寒道:“哦,这倒不是,其实我是来这里给一位小姐送香膏的。”
“哦?香膏?你要做香膏生意?”
“嗯,不错。”
钟离忧捋着胡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指的道:“贤侄为何想要做生意,而不是参加科举呢?若能考取个功名,岂非比做生意更好?”
在大虞,读书人的地位自然要比商人高的。
呵呵,我特么要是能考取个功名还用得着你说?关键我不会啊……江寒顿时有些尴尬了,心想这让我怎么答?
“难不成贤侄是担心有科举舞弊之事发生?那大可放心,当今陛下怜才,律法严明,绝不会发生那种事。”
钟离忧道。
江寒觉得这老头问得有些多了,就像过年回家亲戚拉着你问什么工作有女朋友没一样,他摇了摇头,说道:“非是不能,而是不愿。”
“哦?”
钟离忧问道:“为何不愿?”
江寒淡淡一笑,说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本是蓬蒿人,又何必为五斗米而折腰。”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江寒自然要好好吹嘘下自己,反正吹牛又不用钱。
这一番话听到钟离忧耳中却如同响起了个震雷,令其眼睛一亮。
但听在袁斌耳中却很不舒服。
什么意思?
你不参加科举是因为你不愿意摧眉折腰事权贵?
那我参加科举就是因为我愿意摧眉折腰了?
这小子简直太狂妄了!
袁斌立马阴阳怪气的说道:“听江兄话里的意思,原来因为这个才不想参加科举,这么看来,江兄若是参加科举必定能高中举人了?”
江寒微笑不语。
袁斌心中冷哼一声,道:“袁某倒是突然想起去年秋闱的一道诗题,难倒了许多考生,正好想请江兄赐教。”
“啊这……是什么诗题?”
江寒道。
袁斌道:“那是一道五言绝句,以‘剑’为题,江兄才华横溢,想必一盏茶的功夫就能作出来。”
他看似在吹捧江寒,实际上却是在阴阳怪气,诗这种东西需要冥思苦索,有道是“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一盏茶的功夫能作出一首诗已经算是极了不起的了。
“……”
江寒原本还担心吹破牛皮,一听这题目那还不简单?
他忽地心中一动,这两个人看着气质不凡,身份应该也不简单,何不在他们面前露上一手,展现下才华?
倒不是为了人前显圣,只是自己也得改变一下别人对他的刻板印象,否则就算他开了香水铺子,别人一听说是那个一事无成的傻子,恐怕也不愿上门。
念及如此,江寒也是说道:“何需一盏茶的功夫,江某随口便可吟来。”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