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文会尚未开始,但读书人的情绪已经被横幅上的那两句诗调动了起来,站在横幅前品评着。
好几个书生摇头晃脑,尝试补作两句,让这首诗成为一首完整的诗,但尝试多次都比不上这两句。
“好诗,好诗啊!
让某也想去尝尝这酒。”
“这两句诗浑然天成,仿佛璞玉一般。”
“善!”
“怎么只有两句?”
就在众人议论不停时,观鹿台的一间雅阁里,白鹿书院的几位大儒正坐在一起煮茶。
除了大国手鹿观,兵法大家杜云丛外,还有白鹿书院如今的院君贾鹿山,以及另一位大儒楚靖。
杜云丛微微颔首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
这两句诗当真妙哉!
如今《大虞文集》已经确认要登江寒的几首诗,倘若这两句诗有完整的,老夫必定要举荐给《大虞文集》。”
“这江寒果然才华横溢啊!
老夫甚至怀疑,在《大虞文集》截止收录前,他能上十首诗词。”
鹿观点头道。
杜云丛哑然一笑,《大虞文集》每年也就收录五十首精品诗词,十首同上?那也太惊世骇俗了!
若是那样,《大虞文集》干脆改名《江寒文集》得了。
这时候楚靖皱起了眉头,说道:“端午文会乃是高雅文会,让他在这场文会上张贴横幅条幅宣传他的香露白酒,岂非有些亵渎了这场文会?而且他那些条幅上的内容也实在是……”
鹿观道:“我倒觉得并无不可,以江寒之才,若一时兴起,作出一两首名垂千古的诗词,这场文会便能跟着载入史册。
即便传将出去,别人也只会记得他的诗词,而不是揪着他那些宣传说事。”
楚靖虽然并非文坛七大家,但也属于大儒,只是为人古板,皱眉道:“名垂千古的诗词岂是说有便有的?尔等是不是将江寒视作天上文曲星下凡了?而且,这观鹿台本是高雅清净的场所,如今却到处张贴着横幅,实在让一场高雅文会变成了铜臭文会!”
鹿观一听就不乐意了,是他允许江寒在这里打广告的,楚靖这话岂不是说他充满了铜臭味道?
“哼!
江寒能作出《惜罇空》,能作出《长相思》,亦能写出《蝶恋花》这般的词,依我看,称一句文曲星下凡也不为过!”
鹿观道:“楚靖你出身高门大户,自然讨厌铜臭,又岂能理解寒门之苦?我年少时家贫,每天只有两个馒头吃,为了充饥只能喝河水,时常饿到饥肠辘辘,若有两个铜钱,便视作身家性命,若与你一般厌弃铜臭,早便死了。”
楚靖皱了皱眉,不悦道:“读书人之高雅岂能以铜臭玷污?”
鹿观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是老夫允许的,你有意见大可拔剑与我相斗!”
白鹿书院院君贾鹿山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争论:“行了行了!
江寒虽在观鹿台宣传他的香露白酒,但这两件东西也与读书人息息相关。
香露出来前,读书人爱带香囊,香露出来后,读书人爱用香露。
至于那酒,尔等谁不喜饮酒?此事,不必再议论!”
“是,院君。”
贾鹿山道:“去开始这场文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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