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斜眼看着苏娇杨,生怕苏娇杨变成爱情的脑残拥护者。
苏娇杨苦笑了一下,道“我能怎么想?摆在我面前的,除了离婚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算是醒悟了,我妈说的没错,嫁人不是嫁一个人,而是嫁给一家人,但凡这个家里有一个看不上你的人,有一点不如意的地方,往后的日子就绝对会过得磕磕碰碰,永无宁日。
杜振华对我还算好,可他妈看不上我,我便不应当嫁给他。”
“离婚吧,反正我们俩也没扯什么证,就是找村里的人见证了一下,代表性地写了一张纸,原先还说等结婚之后再去民政局补办呢,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同杜振华离婚,然后好好准备高考的事情,争取能考回津大去。
蔓蔓,支援农村建设快十年了,还是读书好啊,哪怕十年前学的东西都已经丢掉了,我们也得全部捡回来。”
柳蔓见苏娇杨不似在作假,终于松了口气,“你能想开就好,我原本还担心你依旧忘不了杜狗剩呢!
赶紧离婚,这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男人不能信,你想想你们俩相处的时候,他说了多少甜言蜜语?结果呢,和放屁一样,连自家老娘都搞不定,居然有胆子说给你未来!”
苏娇杨捏了柳蔓的腰一把,“你就别戳我伤疤了行不行?我现在不想听到他,只想好好学习,好好准备高考。”
柳蔓也乐了,她凑到苏娇杨耳边,嘀咕说,“这还用你说?又不是只有你想通过高考回城,大家都想。”
“我们刚刚从县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商量过了,这几天都给家里打打电话,看能不能让家里人给想想办法,鼓捣一些课本和试卷回来,咱得好好准备着,你说咱原本就念大学了,这次要是没考上,那该有多丢人?”
……
柳蔓虽然大大咧咧,但她对苏娇杨是真的好。
苏娇杨还没想好该怎么同杜家断了关系呢,柳蔓就提苏娇杨找杜家拿到杜家写的文书了。
柳蔓找杜老太的方式也相当具有个人特色,可以用别具一格来形容。
她直接找上了杜家,同杜老太说,赶紧找人写文书,把你家杜狗剩和娇杨的婚给和离了,往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不然你们全家都别想来卫生所看病。
杜老太巴不得苏娇杨赶紧扫地出门,可她不喜欢柳蔓那说话的态度,就怼了过去,“你说让离就让离?凭什么!”
柳蔓冷笑,“不凭什么,你们要是不想离就不离啊,之后就盼着自个儿不要生病,不然进了卫生所,呵呵。”
简简单单一个‘呵呵’,杜老太就脑补出了一场‘柳蔓给杜家人故意开吃了不会毒死人但绝对有害的药’的大戏,然后便怂哒哒地翻出之前找人写的结婚证明来,塞给柳蔓,嘴硬道“写什么和离书?当时就签了一个这玩意儿,直接给你们不就行了?要撕还是要删,随你们便!
当我们稀罕要呢!”
柳蔓把结婚证明交给苏娇杨后,苏娇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那张手写的离婚证明丢到灶火眼里烧了,她和杜振华的缘分这样就算断了。
苏娇杨又缓了一会儿,然后便去杜家把她前两天才刚搬过去的衣服与包袱又搬了出来,重新搬回知青点住下。
眼下农忙收割季已经过去,知青们都闲了下来。
除去那些在农村找到真爱并决定扎根农村,为农村培养下一代接班人的知青外,多数知青都在忙着找资料。
高考停止的这十年里,数理化等课程都已经停掉,中学生们学的不是《工业基础》就是《农业基础》,与高考所考察的重点风马牛不相及,用现当今的教材肯定是牛头不对马嘴,最靠谱的资料还是当年她们用过的复习教材。
苏娇杨从柜子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硬纸片来,拿着硬纸片直接跑到村委会,交了两毛钱的电话费后,给家里拨了过去。
苏家在津市也算一方小富,苏娇杨的爸爸在国有船舶制造厂里当车间主任,苏娇杨的妈妈在津市的一个小学当老师,属于全华夏最早在家里安装上电话机的那批人。
苏娇杨当年明明可以借着家里的帮助去船舶制造厂里当个工人,这样便可以躲开上山下乡,奈何她的思想觉悟太高,才刚接到文件,就立马响应了国家的号召……这一蹉跎,便是十年时间,从十九到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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