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王承柔,我李肃发誓,以后你会求着让我要了你。”
李肃话一说完,他就利索地放开了王承柔,并从她手里把那支金簪夺了过来,他刚才一直控制着她的这只手,令王承柔有心扎他,却动弹不得。
这时李肃把金簪亲手戴回到她头上:“还是戴着吧,你也不想让人看出头钗不整吧。”
金簪插好后,李肃后退一步看了看,好像真的是在给她整理头饰一般。
他点点头似很满意,然后转身朝房门走去。
李肃把门栓拨开,打开了房门,屋门一开,李肃与从外面急急忙忙赶来的王亭真碰了个正着,他看到李肃从新房里走出来,大叫一声:“李肃!
你,”
刚厉声叫了李肃的名,剩下的话就被后面赶上来的侯爷堵在了口中:“亭真!
闭嘴。”
事关承承的声誉,无论心里有多愤恨,事已至此,就要打落牙齿往肚吞,这才是对承承最好的保护。
李肃看了眼王亭真手中的圣旨,果然他们是去请旨了,他时间算的刚刚好。
李肃回头,对上王承柔恨意满满的眼,最后说道:“我刚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来,我保证,不会太久。”
说完他抬步出屋,漠视地路过王霜父子。
王亭真一直瞪着他,双手握紧了拳,连圣旨都被他握皱了。
王霜冷着脸说了一句:“小公爷,莫要欺人太甚。”
李肃这才停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侯爷,谁敢欺您啊,日后我们会在皇上那里常见的,我可不想与您闹不愉快,让圣上为难,给圣上添堵。”
李肃一出现在前院,那些蒙面人,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
他一脚踩在张宪空的枷具上,低声道:“很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吧,你觉得呢,用我把细节告诉你吗,还是,让她亲口说与你听。”
张宪空眼中的仇恨与刚才王承柔眼中的无异,李肃不在乎,投以鄙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受着。
以为一张圣旨就能拦住他,那是他不想,若是他真想的话,这份圣旨他根本不会让它有机会发出来。
看似一场因心中不服而跑来捣乱的冲动之行,实则方方面面都被李肃提前计划预判过了。
过程有些超出了想象,他没想到会在今日碰到超出认知,无法用他学到的学识来解释的玄幻奇异之象。
虽奇幻怪诞,但这一切竟是真的,人死可以重生,可以在新的世界里重新开始,而自己也随着王承柔的重生,慢慢地想起了他们之前的缘分与纠缠。
他决定回去问问秦居士,那人对佛法玄学一直深有研究,说不定能给他解惑一番。
再有就是,李肃也在期待,他还能再想起一些什么来,他与王承柔明明在那里有一个好的开端,她顺利地嫁给了他。
但为什么最后会是,他痛彻心扉地抱着满身是血的她在痛哭。
李肃希望,能想起更多的过往,最好是他全部都记起来,这样在面对王承柔的时候对他才算公平,李肃不喜欢这种别人得了先机,而他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欣赏够了张宪空的惨状,李肃松了脚,就听张宪空道:“你做了什么,她都是我的妻,她的盖头是我揭的,她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李肃脸上冷了两分,但他什么都没有再做,只是大摇大摆地从张家的大门走了出去,身后自然是雷打不动的管青山,以及跟着他来的那帮人。
一出张家,高泽鸿挤开管青山,凑到李肃身边问:“解气了,舒服了?”
高泽鸿一向话多,且爱说废话,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得不到李肃的回应。
但这一次李肃回他了:“哪能啊,若是让我舒服了,”
他说着回头盯了张府一眼,“他们都得死。”
高泽鸿一楞,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公子哥,他知道朝堂瞬息万变,他家之所以在老丞相病重之际还选择固国公府,正是看上了李家后继有人,看上了李肃的手段与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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