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之上,虽然立着几个高高的眺望台,但台子上的巡哨好像已经打起了瞌睡,丝毫也没现宋军的行踪。
洪福驾着战船在江边靠岸,船上的士兵鱼贯登岸,放低了身形,分成几股,朝着刘整所在的大帐方向摸了过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洪福此次带来偷袭的士兵不过两三千人,要与百万元军正面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因此,出其不意,擒下刘整,才是上上之策。
“瞧,那顶上竖着刘字大旗的,定然是老贼刘整的帐子,胜负成败,在此一举,诸将士切不可大意了!”
洪福也算是跟随夏贵多年,不仅胆大,而且心思缜密,他对着麾下的士兵吩咐道,“今夜出征之前,夏将军已是吩咐过了,若是见着丐帮帮主黄蓉和小龙女,也该顺道将她们营救出来,脱离魔掌,免得遭受那许多平白的屈辱!”
“小的们明白!”
几位战将答应一声,从左右两侧,朝着刘整的大帐摸了过去。
一路之上,射杀了许多哨卡,更无半点声息。
只一会儿工夫,宋军便已是悄悄地将刘整的大帐团团围困起来。
洪福握刀藏身在一个土丘之后,抬起眼朝着那大帐里望去。
虽然帐帘紧闭,但里头灯火照应得比白昼还要明亮,在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
人影看上去像是一男一女,男的似乎精赤着上身,声音老迈:“小娘子,今夜你可要好好地陪在老夫的榻边,让我疼爱疼爱你如何?”
另一个人影不用出声,便能瞧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儿身,但她的身子像是被捆绑在一张凳子之上,即便那老者如何轻薄,却是一动不动,只听她的嗓音如莺啼婉转,尽管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却依旧惹人怜爱:“呸!
你这老贼,休得无礼!”
“嘿嘿!
郭大小姐,你今天是没有到江边去。
若是让你瞧见你母亲那副凄惨的模样,想必此时也不会这么嘴硬了!”
老者道,“你若是不肯,明日老夫便也将你与你母亲一道,将你绑到夏贵那老匹夫的面前,让南岸的宋军好好看看,你们母女是多么的淫荡和不堪!”
“刘整,你莫以为如此便能将我吓倒!
我生是大宋的人,死亦是大宋的鬼。
若是让我侍奉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叛贼,直教我心里作呕不已!”
郭芙听起来似乎愈愤怒,人影在帐子后摇晃了几下,似乎在拼命地挣扎着。
“呀!”
听了帐内两人的对话,洪福不由地轻轻惊叫一声道,“原来,今日刘整那老匹夫想要染指黄女侠的千金!
这老贼好生可恶,助纣为虐不说,竟还奸淫我大宋的女子,今日不取了他的级,心中的怨恨如何能消?”
刘整看起来也像是动了肝火,一步逼到郭芙的跟前,扬起手来,啪啪两个耳光,骂道:“贱人,等你上了老子的床,还看你有没有这么嘴硬!”
说着,洪福便听到帐内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洪福已将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若再耽误半刻,想来这郭芙的清白定是不保。
只见他忽然一个鱼跃,从土丘后头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兄弟们,快杀进帐去,取了刘整老贼的级!”
见洪福已当先难,麾下的将士更是不敢怠慢,齐声大喊,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一齐扑向刘整的帐子里……长江南岸。
夏贵站立在江边,看着战船驶出了水寨,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迎面料峭的江风吹来,吹乱了他鬓角花白的头,面上如同凝了一层寒霜。
“老爷,天色已晚,不如趁早回营,免得着凉!”
夏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夏贵叹了口气道:“战事紧急,洪福冒死渡江击贼,老夫又如何能够安心地在大营里待着呢?”
“老爷,若是鄂州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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