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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欢泪眼朦胧的伏在地上摘棉花,手指再一次被深深扎痛,林可欢干脆用手背堵在嘴里痛哭起来。
片刻后,林可欢觉得轻松了好多。
她放开手,几个深深的牙印儿赫然在目。
林可欢深呼吸了几次,用力擦去眼泪,坚持,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定可以!
林可欢勇敢的站起身来,仔细看着旁边那垄里的女奴采摘棉花的动作。
那个女奴也是跪伏在地上,她的心思现在全集中在棉花上,腰腿全力保持身体平衡,双手齐下,一手摘一朵,丝毫不畏惧尖利的棉花壳儿扎到手指。
很快一株上的棉茬儿从上到下的全部都摘干净了,当手里再也塞不下棉花,她才把满满一捧一次性的倒进口袋里,这样还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林可欢重新蹲下身子,学着人家的样子揣摩采摘的技巧。
渐渐的,她找到一点感觉了。
越是集中精力全神贯注,则越不容易扎手,也能暂时忘记腰疼。
虽然双手开始的动作并不很协调,但是速度总归快了很多。
短短几分钟,双手掌心里就都抓满了棉花,林可欢第一次微笑起来,她把它们装进布口袋,然后全力对付下一株,下下株,再下一株…。
当心思不再放在困难上,而是只想着努力做好一件事情时,困难就自然而然的解决掉了很多。
林可欢不再觉得腰疼,不再被频频扎破指尖,就连原本极度漫长难熬的时间也过去的快了。
下午又有两次中间喝水的时间,林可欢都没有参与,反正也喝不到,她知道那些女奴还没有接纳她,是啊,谁愿意和笨蛋交朋友呢。
她努力熟练采摘的手法,努力让两只手能够更加协调的同时工作。
摘棉花只是个耗费体力的熟练工种活儿,并不会比科研攻关更难,林可欢就不信,那么多医学难题她都攻下来了,难道在这个落后的地方,她要被这个简单的手工劳动打败吗?
傍晚六点钟,一天的劳动要结束了,林可欢的布口袋终于也鼓囊起来。
虽然仍旧不能达标,可是林可欢不再胆怯畏缩的面对众人,而是从容的过称,然后平静的等待处罚。
工头和女奴们都开始暗自诧异。
工头们并没有再对林可欢动手,只有早上那个工头,拽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跟他走,林可欢松了口气。
路上,林可欢解开了衣袖和罩袍,放开了头巾和面纱。
在落日黄昏的淡淡清风中,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轻盈舞动,空气灌入袍中在宽大的袍体内上下流动,竟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凉爽。
林可欢第一次领会到了穿罩袍的好处,也明白了阿拉伯人酷爱罩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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