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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的安慰也起不到好的安抚效果,而且在周一上班的早上,韩时叙亲自过来,老板黄俊也找她谈话,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俨然韩时叙荣升他讨好重点对象,而她是外交使臣。
韩时叙和黄俊闭门谈了一小时之长,具体聊了什么内容她不得而知,她也不觉得两个完全没交集的人有什么可谈。
有时候宋梓琦也做了荒唐地假设,韩时叙是不是对她旧情为了,想和她再续前缘?不然她实在是没办法说服他频频出现在她面前为何故,更不知道他干嘛要求她原谅,更何况她不觉得他有错,他们唯一的错误就是不该认识,认识也就算吧,不该爱上他,爱上他也没有错,关键是早一点劝亦琳琳,也不至于事后徒伤悲。
韩时叙就像对待一位客户,对她点头致意,宋梓琦也不想矫情,做了心理建设后起伏的心事已平复不少。
韩时叙接她回到家便走了,直到她下课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几日不联系的秦歌来电,说晚上有个行业酒宴,宋梓琦明白,她说晚上挺忙,实在是抽不开身。
秦歌也不勉强,也不追问什么事情,交代她注意休息,不要熬夜。
这样的嘱咐,宋梓琦特感窝心,好像是久违的温暖烫慰心尖上。
宋梓琦感觉自己有过河拆桥的嫌疑,这样的想法让她有了点小小的内疚感,不过持续不了多久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田娅和她外出逛街,却在路上碰到韩时叙,他问:“去哪里?”
灯光幻影里,宋梓琦怎么看怎么觉得韩时叙笑容阴险,总觉得他故意制造巧合,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大忙人一个,干嘛要制造巧合除非是无聊,她也不认为她魅力所在。
虽然彼年分开,强行掐断的感情有可能死而复燃的几率,但是他回来也这么久了,似乎她多想了。
或许在他心里,她也不过是他普通的一位同学,旧友叙叙并没什么,所有的后续问题都是她凭空撰写。
田娅甜甜一笑,非常讨好地说:“回学校,韩老板这是参加饭局呀。”
韩时叙淡漠地点了下头,对宋梓琦说:“上车。”
宋梓琦没有拒绝,田娅早已拉开门坐上去,她轻轻攥了攥指腹猫腰坐上去。
车内装饰极少,可以说除了吊挂在车头上的中国结,再无他物。
田娅观察了下,没话找话:“韩老板,这中国结是韩太太编的吧。”
宋梓琦恨不得田娅是哑巴,这个中国结她当然认得,当年流行编各种小挂件,于是她赶了一次潮流,试验了好几个残破品,终于织出一个还算不难看的中国结。
上一次,她就注意到这个结,可她装聋作哑自欺欺人。
现在田娅这样说出来,她不敢去看韩时叙,不安地等待他解释。
韩时叙也不负厚望,难得笑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编的。”
田娅惊吓着了,因为无论如何她也没法想象,这样一位看起来稳重的成功杰出青年,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衣着光彩背地里也做着让人不齿的事情。
宋梓琦也觉得自己很窝囊,听了这可笑地解释,她极不自在地看向车外,尽管她知道这动作只会让她更不自在,可她没办法坦然面对他。
韩时叙也清楚田娅误会了,他看了眼宋梓琦,在转过去。
田娅在途中接了个电话然后下车,车上只有两人时,宋梓琦可没有那么好脾气了,她磨牙:“韩时叙你想做什么?什么女朋友,麻烦你以后说话负点责任,前面加一个前好不好,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化不开的纠葛,你就不能爽快一些放下吗。
我也有自己要过的生活,可你几次三番来打扰我,究竟想干什么。
不会也是想学他们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吧,要真是这样我可是要鄙视你了。”
她极少在他面前一口气说一大串话,觉得很解气,可韩时叙只是笑,在魔幻的灯影里,他的笑就是一把杀伤力极强的锐利刀刃。
“琦琦,不要一副苦大深仇一样,这样更让我觉得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他把车停在路边,歪过头深邃的眸眼落在她眉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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