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每日用度无数,难道父皇真的就只差母亲这一点医药钱吗?父皇……”
我话未说完,皇帝有些不耐得打断我“此事就如此吧,莫要多说,能给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父皇。”
“你下去吧。”
皇帝用手揉着眉心,似乎,我给他带来了天大的麻烦似的。
看来企求并没有用,那份感情在十年前已经凉透了,再提怕是要惹大麻烦。
我情绪一转“父皇,上次您找陈公公来的事还有余地。”
皇帝手一顿,肯抬了眼看我。
“之前你不是死去活来的不愿意吗?为何现在又说有余地?脑子里在打算什么?”
“儿臣没有打算什么,为了母亲,我愿意。”
我开口,他惊诧。
“当真愿意嫁到北邑国去?”
皇帝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句。
“儿臣斗胆,敢问,自愿嫁过去,是不是会让母亲的晚年过的安逸些?”
“自然厚待你的母亲,这点你放心。”
想也不用想,这北邑国应该是藏龙卧虎之地吧,送我去就如同往笼子里扔进一只兔子,大家都不愿意去,而我,却不得不去。
这南梁国不好待,换到北邑国该不会是从火坑跳进水坑,连环惨烈吧。
心下里凉了大半截,从开始的严辞拒绝到后来的承诺,我对北邑国的生活有了大致性估算,农夫?人质?我选该哪个???
皇帝大叔终于感知了我“乖巧温顺”
和颜悦色地让公公送我回来,并附带了赏赐,食物,但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我顺手还牵回来一头“太医”
。
人果然还是只能靠自己,我求父亲的怜爱不得,于是,我用自己做交易,结果,成了。
我哭笑不得的进了院子,母亲和菊姑一早等在那,而李德胜也被遣了回来,和如意,珍珠恭敬的站在一边。
“臻妃娘娘千安”
老太监很会说话,见皇帝差人送我,便会说了人话,见到母亲也叫得恭敬极了。
母亲似乎很高兴,看我这架势,活像是给封爵赏地似的,她心里八成念叨:这事成了。
太医顺利地给母亲把脉,开药方。
无外乎说的就是那么几句:留下多年病根,需要多调理等等,满嘴的废话。
因着皇帝开了恩,所以这一期的药他是肯让药膳房拨给落芳苑的,至于太医所说所谓第二轮,第三道之类的,似乎还没有定论。
我懂他的意思,赶鸭子上架,你不上,我就断你后路,想来,我的父亲也挺会招数的。
捏准了我的七寸。
待那些人走了以后,母亲把我招到房间特意询问了皇帝的反应,我模棱两可的带了几句,她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神色似乎很复杂,复杂到完全投入到一种自我游移之中,连我额头上一而再再而三破裂开来的伤口和脸上的手印都没有发觉。
“公主,你头上这疤是留定了。”
珍珠帮我清洗伤口,一边唠里唠叨,念得我身边的菊姑的眉毛翘得老高。
“公主跟人打架了?”
如意这丫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不见菊姑的脸色,大嗓门的叫“衣服也脏了,还弄伤了自己,您是去赴宴还是去前线作战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跟菊姑说,厨房里有吃的,珍珠和如意去准备,李德胜去母亲那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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