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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相互理解这个词我就不喜欢,真正在一起很多年的人可能不理解对方吗?我觉得不可能,理解背后真正的意义其实就是妥协,甚至是牺牲,偏偏世俗还用一个正向意义的词汇去促进这种牺牲,说得好像我不理解就是我的能力问题,我的正当权利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覆盖掉了。”
听完这段“人权宣言”
,宋涛放下了筷子,他总算来了兴趣。
“那你说说爱情的定义,我讨教讨教。”
“这东西说不清楚的,爱情在我心里没有同义词,它不是一个可以替代的概念,它是一种全息的体验,是一种通感,我们接收、消化,然后用每个人自适应的方式爆发,这种爆发不一定是线性的,甚至可以是回环往复的圆圈,infinity,无穷无尽。”
嘉倩拿着筷子就着红油在盘子边给宋涛画了个∞的标志。
“你说的这些情感或许是你定义里的爱情,是一种非常深邃非常隐秘的情感,但普通人的爱情就是一种很朴素的感情,甚至是一种很容易被触发的感情。”
“每个人都不一样,我说的也只是我自己,当然今天跟你在这谈情说爱的人是我,所以我讨论的也只能是我自己。
可能大多数人的感情就是很容易被触发,也很容易被满足,比如你童年如果是一个缺少父母关注的人,可能你长大会变得很没有自信,并且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之中没有真正解脱,那么会触发你爱情的人可能反倒不是那些一直告诉你你很棒的人,更容易是那些告诉你世俗标准不重要的人。
但是如果你长大以后应用了很强大的修复力从这种障碍中逃脱,那你肯定是对自己有一个很完整的认知,你可能会更容易爱上那些愿意欣赏你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其实是一个放大镜,很多时候它放大的都是我们的自我表达,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孟京辉的话剧《恋爱的犀牛》,那里面讲的就是我想说的。”
“没看过,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受不了,但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好奇,下次如果你去看话剧可以叫上我。”
宋涛觉得嘉倩这太极打得太明显,越说越偏题,他也并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于是开始收拾桌子洗碗。
“你还吃吗?”
他问。
嘉倩有点错愕,她早就不吃了,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好像一场演出还没有结束,剧场的顶灯就亮了,观众也立即起身离席。
她在这种被冒犯的心情里突然无比想念游扬,如果是他,如果坐在她对面的人是他,他一定会津津有味地讨论上几个小时,任凭桌子上的杯盘都冷却,那些言语交锋之外的东西都置灰。
他是这么多年以来嘉倩唯一可以畅所欲言的男人,可那些意识形态之外,她和游扬却又像波伏娃和萨特,终究逃不过男人百口莫辩,女人楚楚可怜的俗套剧本。
她曾尽力让自己姿态好看一些,以一种非常爽快地方式结束了她和游扬的这些年,当然,游扬比她更爽快,毕竟他所在的广阔天地里草长莺飞,嘉倩不过是一个远在中国的女人,她可以很特别,也可以瞬间很普通,这权衡的标准全在游扬的一念之间,当他珍惜心灵的际遇,他就会怀念嘉倩,但当他决心放下向内的一切柔软,嘉倩便不过是随便的一个人。
“那这么说,你是不会答应了?”
宋涛在厨房洗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回头。
嘉倩依然坐在餐桌上一动不动,今天这瓶红酒让她醉了,又或许是话说到这里了,一切都显得大相径庭。
“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保护不了女性的权利,作为律师你应该很明白,如果你觉得这是你的诚意,那这诚意我已经收到了,不过我已经不再需要外物给我安全感了。”
宋涛关了水,一池的盘子就让它们放着,他坐回到嘉倩对面,又倒上了杯酒。
“怎么不洗了?”
嘉倩问。
“不想洗了,留到明天保洁阿姨洗吧,做家务真累。”
“这不就是你们男人喜欢结婚的原因,就想找个免费的保姆呗。”
“我不会让你做家务的。”
“做不做家务都是一样的,不做真正的家务就得做类似的家务,女人在婚姻里总是会吃亏,所以这一题没有讨论的意义,你如果要找人结婚,那这个人绝不应该是我,我不是娇妻,也不是娇花,我对你来说终究是太难了。”
“你了解我的,我就喜欢挑最难最不可能的事情做。”
他也不想步步紧逼显得吃相难看,可是在那一步之遥的地方,宋涛明白他再不往前这扇门就要关掉了。
“你倒是挑了,可是这选择权怎么又在你这了?”
“选择权从来都没有给到我,我才是等待被挑选的西瓜,想尽办法地从货架上跳下来,滚到你脚边让你捡起,还企图让你相信是命运让我们走到一起。”
“是吗?我们今天能坐在这是命运的功效?我看应该是命运想尽办法在给下马威,可你偏偏不信命。”
“是,是我偏偏不信命,我非要逆天行事,迟早天打雷劈,那你给个机会看我遭天谴呗?不结婚也行,但你不能总是进一步退一步吧,这都多少年了,我今天就想有个确数。”
宋涛话只说一半,再说下去就不好听了。
宋涛那边轻拢慢捻抹复挑,嘉倩这边凝绝不通声暂歇,她从餐桌上起来去宋涛的电视柜下面翻出来一副扑克,洗了两把牌,把大小王挑出来放一边,在桌子上一抹,一副牌呈扇形打开。
“那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把,我们每人抽一张牌,你要是比我大,我们就往前走,要是我比你大,那就得听我的,2最小,尖儿最大,我们一把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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