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龙案前坐下,面上还带着疲倦。
王玄之拿出佩玉还有手镯,径直交给了张德。
张德又交到了圣人手中。
圣人拿着手镯,隐约觉得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还不待他想出什么,又见到了那块佩玉,他手上一紧,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沉。
到嘴里的话却是转了几圈,“王爱卿,可是福寿又做什么事了?她已是王家妇,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可着手管教便是。”
“只是这佩玉和手镯是怎么回事?”
圣人记得佩玉,福寿曾说弄丢了,再问她就哭哭啼啼,直言那日在陈家出事,给弄丢的,他也不好再问。
王玄之却说,“陛下,你可能认出,这块佩玉,是否属于福寿公主的?”
圣人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是福寿之物,这玉还是我亲手刻的,他们兄弟几人,只有福寿的是我亲手刻的,这里还一道划痕,朕不会认错的。”
“圣人,真正的福寿公主,已经死了,在两年前,陈家后院水井中。”
“你说什么!”
圣人震怒!
张德几乎是立刻就跪在了地上。
王玄之与陈夷之,也随后跪下。
圣人站在龙案后,胸膛起伏不定,手里的佩玉和手镯,几乎要捏碎了去。
“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饶你们。”
————
“夫人、夫人———”
一个丫鬟飞快的跑进王家后院,神情十分的激动,显然十分的高兴。
跑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严肃的管事丫鬟拦住了她,“站住,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仔细走了出去,还当我们公主不会教人。
同样辱没了王家妇的名声,这谁担待得起。”
若是道一在此的话,就会现这个管事丫鬟,便是当初那个,福寿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时,在侧调笑打趣的那个宫女。
丫鬟被拦下了,她抬头笑开了说,“春蝉姐姐,宫里来人了,正在外头候着呢,说是要传我们公主进宫呢,你说是不是陛下知道公主在王家的日子,所以想要帮她撑腰了。”
春婵眉头一皱,“圣意岂是你们能胡乱揣测的,再有下次,看我不让人罚了你去。”
“春婵你做什么,我觉得小玉说得对,”
屋里的‘福寿’公主出来了,也是如今的王家大夫人,她成亲两年了,仍如小娘子一般,“小玉回头便来我房里伺候。”
“谢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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