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风现在终于明白,楚越不仅是睡迷糊了,而且还被那几条鸣风鱼给醉倒了。
第一次知道楚越的酒量原来这么差,不过——喝醉了的人果然别有风情。
晏怀风按住楚越的手,低笑道:“别动,你的人可是我的,我不允许,不能自己碰。”
说着撩起楚越额前几绺乱发,静静地看着眼前醉眼朦胧的男人。
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柔情,他们走到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几天前,他还躺在床上,随时都可能失去生命,那奄奄一息的模样,让晏怀风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舍不得。
幸好他们都活着。
伸出手,抚过楚越的脸庞,看着某位醉到不知今夕何夕的人因为晏怀风阻止了他脱衣服的手而微微不满的表情,晏怀风安抚般地用修长的十指缓缓解开他的衣扣,帮他把多余的衣物脱下。
肌肤裸裎在微凉空气中,下意识地颤栗起来,晏怀风按了按楚越,“别乱动,在这儿等我。”
说着,忽然起身出去了。
空气里另一个令人安心的气息忽然离去,楚越躺在床上,慌乱地转着头,叫道:“少主?”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半坐起来在床上左顾右盼,似乎没有察觉到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晏怀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到一边,拽住楚越的手,“找我?”
楚越歪着头看了他半天,郑重地点点头,忽然说:“我陪你,一辈子。”
说着蓦地探过身子,在晏怀风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晏怀风摸了摸脸,眼底的原本跃跃欲试的火苗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捧住楚越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记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牵着楚越的手引到自己的衣带上,诱哄一般地说:“阿越,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楚越眨眨眼,低下头,开始一丝不苟地解衣带,手指时不时地拂过晏怀风的肌肤,留下令人心痒的余韵。
晏怀风猛地把楚越扑倒在床上,楚越的后脑勺陷入枕头里,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张忽然放大的脸。
晏怀风脸上的笑容极为暧昧,伸手探过刚刚拿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小小的酒瓶。
他咬开塞子,清甜醇厚的酒香立刻在屋子里弥漫开来,满屋子都是醉人的味道。
林独影的竹叶蜜酿,可不是一般的酒可比的。
晏怀风仰头喝了一口,舌尖尝到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醇美诱人,低头封住楚越的嘴唇,娴熟地撬开他的唇瓣,将口中蜜酿灌入楚越唇中,津液与美酒交融,在两人舌尖的纠缠中搅乱一池春水。
“嗯……”
楚越下意识地缩了缩,发出细微的感叹词。
缠绵中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下,带着情色无边的气息。
晏怀风满意地看着楚越微微张着嘴,一副渴求的模样,伸手倾斜掌中的酒瓶,冰凉的酒夜缓缓倒出,带着暧昧的水响在楚越赤裸的胸前迅速洇开,琥珀色的酒液衬着楚越的肌肤,显示出惊人的魅惑。
“啊——”
楚越显然没有预料到晏怀风的动作,只觉得胸前一片冰凉,而晏怀风显然没有打算停下手中的动作,酒瓶随之缓缓移动,将楚越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迅速浸染。
“砰——”
酒瓶被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晏怀风埋下头,吮吸着楚越身上的竹叶蜜酿,竹叶的清香盈了满口,还有楚越身上专属的味道。
含住胸前的一抹淡红细细舔弄,舌尖敏锐地扫过,感觉到楚越浑身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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