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发现衣角又再一次被抓住了,人家正眼巴巴地抬头望它。
傅红雪没辙了,只好扭头去望阿十,有点不知所措地问:“它到底想怎么样?
”
阿十想了想,说:“这个地方多是野生杂树,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不如把它带去孔雀山庄送给叶夫人好了。
不然它估计也活不成了。”
傅红雪转而问他:“你认识南宫翎?”
这可难回答了,到底是认识呢,还是不认识呢?她虽没见过我,可是你认识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阿十只有含糊地答道:“算、算是吧。”
傅红雪想了一会又问:“竹熊有毒吗?”
阿十已经抽出水壶欢脱地拧开盖子去喂那小家伙水喝,回答道:“没毒的!”
于是傅红雪说:“那好吧。
我这个做兄弟的,还真的拿不出什么东西送他。”
他蹲下去去扯自己的衣角,竹熊颇有灵性竟然一下子松了爪去蹭他的手指。
毛细细的有种痒呼呼的感觉,傅红雪抽回手指,继续拎着它的脖子提起来丢给阿十,说:“那就带它一起走吧。
想起来……”
阿十手忙脚乱地接住,竹熊在他怀里七手八脚地乱动,他只好把它按在肩上。
这才问:“想起来什么?”
傅红雪头也不回,认真地说:“万一哪天耽搁在半路,我们还可以宰了它。”
他想了一会又回头问阿十:“它的肉能吃吧?”
突然觉得肩膀处一阵颤抖,阿十愣住了,才说:“能……”
傅红雪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阿十拍了拍肩膀上僵住的毛团,叹了口气是以同情,“看见没,你所托非人啊。”
☆、第十二章
(十二)
竹熊其实很好养,一直呆在阿十的肩头,又不用怎么喂,丢几根竹子给它抱着啃就是了。
就是每当傅红雪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了,阿十就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抓得好痛。
偶尔阿十去干别的事情,把它交给傅红雪拎着,这货又巴巴地去扒着人家的胳膊不放。
晚上还有屁颠颠粘着人家睡,记吃不记打。
阿十叹气,等哪天他真把你给红烧了,看你往哪处喊冤去。
春天空气湿润,佳木秀而繁阴,走到哪里似乎都含着青色的烟雾,芳草遍地。
傅红雪这几日走得挺舒心,也许他还是不明白这种所谓舒心的微妙感受。
只是以前他走在路上,是赶路,是急于奔赴某地,是战前加速的神经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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