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哪又如何,他还能通天彻地不成?”
他年纪很轻,却见过了太多常人一生都无法亲眼目睹的荣光,杀戮,热爱,崩毁,再无其他东西可以动摇他的心志。
他不信天,不信命,无懈可击,漏洞百出。
魏西烛看着夕阳沉沉地快要落下去,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时间了。
只求你不要再去夜雨山庄,他是个疯子,他有金钱,也有权势,甚至还有学识,他能治百病,甚至能将枯木点化成精。
可是他却只想要一把刀,只想要你傅红雪的灭绝十字刀。
你既然可以平安脱身而出,又何必回去?”
“……因为那是我的刀。”
魏西烛急道:“刀的话哪里没有?天下神兵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凭你傅红雪的功力名声,何愁没有一把刀?你若是真的想要,我现在……”
傅红雪吃力地打断她的话,道:“不必了。
那是先父成名的刀,它从我一出生就跟着我,你不会明白的。”
“可是……”
傅红雪道:“……你不必再说,夜雨山庄我是必须要去的。”
“就算是死,也要去吗?”
“……就算是死。”
魏西烛突然哭了起来,傅红雪发病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却哭了。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更多的是,有一种莫名的,巨大的,安静的力量沉甸甸压在她的不再跳动的心脏上,让她突然间很想哭。
傅红雪缓慢地站起来,迟疑地伸出手去帮她擦眼泪。
他从来没有计较过她到底美不美,就算是此刻她已经丑陋得不似人形。
魏西烛哽咽着,眼泪爬满了她的脸庞,道:“……你们人真的好奇怪……”
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死,为什么去爱去恨,为什么为了一些东西可以不顾一切哪怕生死爱恨?她不明白。
她情愿世界就是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遍布光亮的样子。
傅红雪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快别哭了。”
他不解释,也不多说话。
可是你听他的语气,就会觉得温柔。
魏西烛突然伸手扯断自己一缕的头发(茶深:好疼啊……),塞进傅红雪手里,道:“我再无其他东西可助你,我本是阴气化体,头发又是阴气极重的东西,这是我最后一点点的力量,与夜雨山庄气息相同,不会被那老头发现。
你若进入幻境,只要牵着这东西,就能探到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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