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却是摘掉自己的手表,表下的手腕上狰狞的疤痕清晰的夺人眼球,他贴在她的眼前,“看,这是你留给我的纪念。
涂严,哪怕知道真相,我依旧不能谅解,怎么办?你以为的保护,你以为的爱,没有我的参与,我只是那个被你的保护伤的差一点死了的傻子。”
涂严怔然,怔然的并非是他的伤,而是他的怨。
那种怨,跟她的是否是如出一辙呢?
“涂严,你的爱情里,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你不需要我。
可是我的爱情里,需要一个人来依赖,哪怕是受伤,也是相互舔着伤口。
或许,这六年,是注定的。”
“依赖,相互舔着伤口。
胡定睿,你以为我不想吗?”
她靠着墙壁滑坐下去,整个人蜷曲着,“我以为我跟自己的哥哥乱伦,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以为我没死过吗?”
她拉下洋装的拉链,手指一下下的戳着光滑的皮肤,“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忘了做过多少次的磨皮才让它们恢复如初,你知道为了回到你身边,我付出过什么吗?”
胡定睿摇头,“我没有否认你的付出,恰恰是你的付出,让我接受不了。”
涂严听见他的答案,心里凉成一片,嘴边带着一丝嘲弄的笑,“你也认为我的付出是一厢情愿对吗?”
他疲倦的闭眼,同样的坐到地上,神色有些恍惚,“涂严,你认为我们还是原来的自己吗?我没有参与你对我们感情的判决,你同样没有参与我死而复生的历程,现在真相大白了,可是我累了。
真的累了。
难道你不觉得累吗?”
涂严此时,似乎抓住了他心中的那些怨,可是她也同样委屈。
她想怨,可是她要去怨谁呢?不管如何,她不会松手。
微微仰头,带着一丝委屈的看着他,想让他心软,她很擅长。
“阿睿,我的确有错,那时候我像是被迷了心智,可是,这些年老天已经惩罚了我的无知。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胡定睿看着她,神色微变,“两个体无完肤的人,要怎么重新开始。”
抬手,像以前一样的撩开她的头发,手腕上的疤痕又一次在她眼前划过,“的确是要重新开始,不过,不是我们,是你涂严,严家的小姐,还有我胡定睿,我们作为个体——各自的——重新开始。”
话音里的凉薄是涂严没有料到的。
她曾想过这样被摊派的一幕,可却没想过,胡定睿要跟她楚汉分界,桥归桥,路归路。
她摸摸脸颊上的泪,不在哭,反而笑了起来。
她怎么忘了,六年后的阿睿,早就不是六年前的阿睿了。
拉好自己的洋装,捡起他的手表,乖巧的帮他戴上。
指尖在他的手腕划过,没错过那一丝微颤。
嘴角的笑,加深几分。
等到抬头,笑容里添加了别样的东西,似乎委屈,又似乎坚强。
她站起来,然后伸手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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