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甫一触碰到萧景身躯,便乍然绽放出刺目强光,光芒似汹涌澎湃之银涛,以萧景为核心,呈环形波纹状迅猛扩散。
那原本如墨云翻滚、狰狞可怖的煞气,顿时如遭雷殛,出尖锐刺耳的“滋滋”
哀鸣,在光芒的强势涤荡下,仿若冰雪遇骄阳,急消融、退散,须臾间,便已了无踪迹。
萧景随之脱力,绵软瘫倒,静宁则微微仰头,长舒一口浊气,冷峻面容上紧绷的线条这才稍稍舒缓。
静宁抬眸望向大师兄,沉声道:“大师兄,快将他安置于床上,我来为其除煞,此煞已深入骨髓,需以针法驱之。”
丞相闻听,心急如焚,大步流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与大师兄合力将萧景小心放置于床榻之上。
此时萧景已陷入昏迷,面色苍白如纸,唯有眉心那一抹残留的煞气暗影,仍透着丝丝诡异。
静宁转身朝向师父,神色恭敬而坚定:“师父,徒儿欲以符与针并用之法,方能将此煞彻底逼出。”
说罢,他从囊中取出银针,针身幽光闪烁,似有灵韵流转。
每取一针,他便在针尖轻点一张灵符,那符纸之上符文隐现,仿若蕴含着无尽神秘之力。
清风道长神色骤变,急忙抢步上前欲阻拦,焦急喊道:“静儿,不可!
此般行事于你自身损伤极大,亦会耗费巨量功力!”
静宁眼神决绝,毫不犹豫地回应:“师傅,来不及了!
若此刻不救,表哥便会性命不保!”
众人听闻,皆面露惊惶与担忧之色。
大师兄深知静宁所用针法的凶险与神秘,心中既关切又忧虑,忍不住出声:“师妹,是否还有其他法子?此针法太过危险。”
静宁微微摇头,目光坚定:“师兄,这已是当下最佳且最快之策,无妨。”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玉手轻抬,纤指捏起一根银针,那银针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凛冽寒光。
静宁专注地凝视着萧景,将第一根银针缓缓刺入穴位,她的神情凝重而专注,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汗珠,却丝毫未影响手下的精准动作。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她的气息也开始微微起伏,仿佛每一针都在抽取着她自身的力量,但她的眼神始终未有丝毫动摇。
当一百零八根银针逐一刺入萧景周身穴位,静宁双手合十,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
其咒语之声,初时仿若幽泉潺潺,轻柔而舒缓,逐渐地,声浪拔高,如洪钟大吕,响彻屋内。
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一道无形之力,顺着银针缓缓流入萧景体内,与煞气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
只见萧景周身气息翻涌,床榻周围光影交错,那深入骨髓的煞气似有不甘,在灵韵与咒力的双重围剿下,丝丝缕缕地被抽离而出,消散于无形之中。
此时,静宁的额头开始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
她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却依旧咬牙坚持。
大师兄目睹她这般模样,心中猛地一惊,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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