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飞身下马,扶起跪地的董伊:“人给你全须全尾地带回来了,别肃着张脸。”
董伊看他没事,这才露出笑颜:“我生怕这一路运来的是棺椁,没想到祸害遗千年。”
云暮和他并肩而立,和他一同感慨:“可不是,回头可少不了来祸害你的。”
她和邢州的知州董伊交好,当日伍华就是拿着她的身份玉牌来邢州借兵增援,今日她将邢州兵如数奉还。
董伊的目光被缀在队伍后的一行人吸引,指着沈聿明问道:“你什么时候好男色了?”
说罢,他往一旁挪了挪。
云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浓眉黑脸,一个董伊的身量能顶两个她,她真下不去嘴。
她伸手就是一巴掌:“想什么呢,他在涿州帮了我的忙,我顺路送他进京。”
董伊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不忍了。
云暮踢了他一脚:“我当年就不该好心。”
董伊自知失言,忙作揖赔笑。
沈聿明似是察觉到他们在说他,扭头正好对上云暮的视线,朝二人点头示意,就跟着人进城了。
董伊推着人往城里走:“走吧,虽然皇上急着让你回京,但大军也要休整。
今儿我做东,洗洗风尘。”
深夜,整个邢州都陷入沉寂,衙役巡夜时,几声犬吠遥遥传来。
席间被董伊灌了不少茶,云暮半点睡意都没有,索性搬了张躺椅去院里躺着,望着满天繁星,感觉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不多时,身旁传来声响。
云暮转了个脑袋,和躺在她身边的沈聿明四目相对。
沈聿明弯了弯眼:“吵到你了?”
云暮嗅了嗅:“你喝酒了?”
沈聿明双手枕在脑后:“嗯,在席上和董大人喝了几杯。
大人,你身边的人说你不喝酒,为什么?”
这不是什么秘密,云暮大方地告诉了他:“不过是喝了会死罢了。
所以想杀本官的话,不用费尽周折去下毒,只需灌本官一壶酒即可。”
沈聿明:……
他接连两次劝酒,云暮都没有把他当仇家打死,最后还和他合作,云暮还挺随和?但很快这个想法又被他否决了。
云暮要真的随和,就不会恶名在外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云暮开始有了困意。
沈聿明试探道:“大人和董大人关系还挺好?”
云暮闭眼答他:“在你眼里,本官身边全是利来利往之辈?”
“多年前,本官自江南回京,在路上遇到一个被山匪打劫的穷书生,随手救了他,又捎他进京,那穷书生就是董伊。”
沈聿明嘴角微微抽搐:“说句大不敬的话,董大人比草民更像山匪。”
身旁落了一声轻笑:“他当年也是个俊俏书生,比起你倒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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