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凑到沈聿明面前,伸出双指抵着他的嘴角,往上提了几分:“已经很好了,若不是王爷把他们往城南引,下官指定要被人从早骂到晚。”
“别臭着脸了,笑一个。”
沈聿明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又怕给人雪上加霜,只虚虚地抵着她的肩膀,就算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就算父皇对他有愧,就算他是仅次于太子之人,依旧不能让心上人免刑。
云暮抬手抚着他的后脑,“王爷,这便是仰人鼻息的下场,生杀予夺乃天子之权,说错句话,办错件事,砍头都是最轻松的死法。”
只有站到最高位,才能做到一切想做之事,想得之物,还有……人。
沈聿明双睫颤动,只要他争,是不是就能留住云暮?
……
“不是让你送人回去?”
小太监生怕被责罚,忙道:“回禀皇上,奴才正要送云大人回去,王爷就来了,不过奴才眼瞧着云大人上了马车,想来不会有差池。”
前几日突然的旷值,今日的求情,梁文帝不得不起疑心,他对着空荡荡地勤政殿说道:“叫暗二来见朕。”
暗二此刻正蹲在一个繁茂的树上,不解地说道:“大哥,这几日云暮日日同秦王在一处,你为何瞒下?”
暗一盯着印在窗上的两道人影,“陛下找了秦王这么多年,总不能叫他们父子因一个云暮生了嫌隙吧?皇上若问你,你知道该怎么答吧?”
“放心就是。”
云暮把人送走后,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卷土重来,她飞身上了屋顶,把府内外都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现异常,但她还是不放心,毕竟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夜间巡得勤些。”
不时地露出几个破绽,引得她的注意,却又不被现,云暮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解衣欲睡,却辗转反侧。
今日之刑只是梁文帝一时之恼,他还不知道沈聿明同她私交过密之事,只是那人为何不告知?梁文帝知晓他身边人生了异心吗?
往后几日,梁文帝不时借由头罚她,不是出言无状,就是办事不力。
沈聿明在大理寺急得团团转,但因云暮的警告,他不能再有动作,否则人权两失。
堤坝隐隐有崩溃之势。
吏部旧事重提,于朝上质问户部之责,所幸账册已平,户部逃过一劫。
云暮在江南地势图上圈出几地,“前些年,裴然还有主事们昧了不少赈灾银两,堤坝不牢,致山洪倾泻,太子不知,欲用此事扬名,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脚,害死了不少百姓。”
她点了点中间的的位置:“好在裴然没有蠢到家,这里的堤坝用的木材最好,还能坚持上个把月。
往后一个月,还有大雨,它撑不住,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开闸泄洪。”
“如今春苗长势渐佳,下游的百姓不知其中深浅,不肯轻易搬离,若是开闸泄洪,他们必死无疑。”
“明日你就请旨南下治洪,把人劝离下游,开闸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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