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的倒水,拍背的拍背,沈聿明咕咚喝下终于缓了过来。
他反反复复把那几个字看了又看,这才确信他没有眼花。
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龙精虎壮?
他又接着往下看,第一张是朝堂后宫之事,云暮对她的事只寥寥提了一句,“我们的人在哪个客栈?明日本王要见他们。”
他不是不信云暮,他知云暮这是不想让他分心。
紧接着看向第二张。
“小儿阅信心焦,甚念王爷,恐王爷衣带渐宽人憔悴,特备王爷欢喜之糕点,望君努力加餐。”
沈聿明把纸翻至背面,又拿蜡烛烘烤,纸上还是没有再出现只言片语。
他紧咬牙关,气得眼尾有些红,好她个云暮,他一腔真心付之纸上,满心期待了一日一夜,结果她净写了旁人之事!
沈聿明暗想,距离一远,人心也跟着远了,他得尽快解决江城之事,回京同云暮讨要说法!
愤愤地往口中塞了一块桂花糕,他打开了另一个食盒,先是往盖子上看了一眼,见并无信件,心里越委屈,将食盒往外推了推:“拿出去和弟兄们分了,本王不吃了!”
方才还好端端的,现在怎么突然就了脾气?文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咧着嘴将东西拿了出去,这几日日日清粥淡饭,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将食盒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之后,文竹现底下竟然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王爷亲启”
四字,字迹像是云暮的,里头鼓囊囊的,看着倒像是一个香囊。
“王爷,还有封信!”
沈聿明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变亮,但他矜持地伸出手,“拿来。”
正欲拆开信封,见文竹眼巴巴地看着,沈聿明挥了两下手:“还不快去吃,否则本王反悔了,你就只能闻空盘了。”
文竹一步三回头,就连衣角都透着恋恋不舍。
在大梁,除非对人存了爱慕,否则香囊是不能随意赠送的。
沈聿明生得好,即便是在涿州当山匪,依旧有人托媒婆上山提亲,若他愿下山入赘,可将苍山上的人一同带下安置,若不愿入赘,姑娘也可来苍山住。
但沈聿明都拒绝了,且不许人再放媒婆上山。
这么多年,也就云暮入了他的眼,便是翻墙都要进云府。
原先文竹还当他是想借此见到皇上,认回身份,但后来封王建府后,他还是三天两头往云府跑,十天有七天宿在云府,在王府找不到主子时,去云府找就对了。
文竹作为他的得力干将,替他打探过不少消息,自然也听说了许多轶事,他越觉得自家王爷和云大人的私交有些过密,越怀疑两人不对劲。
直至香囊出现,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雀跃的沈聿明,接过对方砸来的杯子后,终于把门关上了。
待人走后,沈聿明终于打开信封,哼哼了两声,“还算有心。”
香囊落到手中,在一股清淡的药草香中,他还闻到了云暮身上常有的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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