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车黏土送至京城,再浇筑成砖,这才没误了进度,再往后,周围的城镇也供不出黏土了。
云暮几次派人前去,都空手而归。
“大人,属下上次曾亲眼看见砖窑里摆着粘土砖,可今日去时,里头只剩下黄土砖,瓦工闪烁其词,道是属下看错,那些原是黄土砖。”
黏土做成的砖头带了褐色,与普通的黄土砖不同,她的人还不至于认错。
前些时日送来的并未有黏土砖,那便是得了谁的话,不许再把黏土及黏土砖给他们。
那天贵妃气急败坏地离去,云暮猜出是贵妃所为,如今梁文帝对她不比从前,贵妃为何还要拉拢她?但如今她没时间细想,得尽快把黏土还有钦天监解决了。
夜间,从裴府回来后,云暮再次察觉到屋里有人,从前府中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一个人,如今隔一段时间就有人闯进来一次,还无人觉,府中的小厮都是摆设?
清冷的月色下,屋内的地板并无暗器的影子,此人气息沉稳,让云暮不得不提防,但即便是梁文帝,这一次她也不想再忍。
正欲喊人,屋内突然亮起烛火,“云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长披散,着一身宽松黑衣,一张带着病态的脸在烛光下更显苍白,活像一只恶鬼。
云暮的双目瞪得溜圆,整个人如同被冻住了一般,良久才道:“卢靖?你不是死了吗?”
卢靖眼眸微闪,嘴角轻轻一撇:“没死成,大人很失望?”
他自顾自地点燃房中的蜡烛,而房梁和角落的机关却没有被触,云暮捡起石块随意一掷,只见他往旁退了几步,避开暗器,踩在了一处安全的位置。
云暮微眯双眼,笃定道:“前些时日的那批小工里,有你吧。”
卢靖没有否认,弯腰捡起那个飞镖,“听闻摘星阁的黏土不够,今日特来为大人解忧,谁想云大人的待客之道这般奇特。”
云暮径直踏入屋内,讥道:“无请自来是为偷,况且,你还是一个已死之人,只要本官喊一声,明日一早就会有人把你扭送到皇上面前,若是能问出是何人所为,升官财指日可待。”
卢靖双手一摊:“恐怕要让云大人失望了,保我出来之人在年初已经被你抄家砍头了,就连稚子都没能逃过一劫。”
王家?不过也是,陶妍当时手中还握着王家不少把柄,保下一个卢靖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暮没有再同他废话,“你来到底所为何事?”
卢靖轻笑:“方才不是说了,来替大人解忧。”
云暮直接拒绝,她着实不想同此人再有交集,“用不着,没有你,本官也能找出那批黏土砖,你最好早点离开云府,否则就休怪本官无情。”
卢靖收了笑,阴沉盯她:“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手下留情?云暮,你不用我,难道是想用当初骗我的那一套再去行骗吗?”
“莫忘了,当初应我之事你还没做到。”
牢房里的那句“赏你一顿鞭子,要不要”
一直在卢靖心头散不去,如今终于要讨回这个赏了,卢靖从袖中掏出一根鞭子,捧到云暮面前,双膝跪在他的身前,浑身战栗,眼中阴沉散去,只剩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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