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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客套几句,薛擎终于问,“赵医生,有事吗?”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之前托我的病人,他明天最后一次来复查了,就问你一下要不要来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他以后就不用再来医院啦。”
薛擎整张脸像是被冰冻住了,连鼻息间的哈气都没了踪迹,只直愣愣盯着前面。
“病……哪个病人?”
赵医生好笑似的说,“还能哪个,小岑啊,岑深,你不会忘了吧?”
薛擎浑浑噩噩地回答着,完全不知道说了什么,等挂完电话还云游天外,被我们几个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他呆呆瞪着我们,突然撩了下刘海儿,一脸紧张道,“岭远,我头发长吗?很长吗?哪里长啊?你看看要剪哪儿?剪多短啊?哎你个单身狗晚上没什么事儿吧?走走走,陪我剪头发去,哦对,再买两件衣服……”
我和云潇从头到尾都没插上话,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温岭远一脸复杂地被薛擎架走了。
直到那两人没影了,云潇才不明所以地问,“薛哥这是怎么啦?”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看街道两边光秃秃的树杈枝桠,干枯而了无生机的模样,竟看得我无端不安起来。
第20章
薛擎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最开始本能涌上来的兴奋和无措终于沉寂下去,他推开卧室的门,看着穿衣镜里映出的修长挺拔的人影,忽然间就怔忪起来:对面这个精神奕奕又忐忑不安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一年了啊,整整一年。
明明身边从来就没缺过人,明明几乎每一天都在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明明没有一刻钟伤心难过过,明明从来就……没有想念过什么。
“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你会想我吗?”
“……”
“哎,我肯定天天想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忘了,你说我要是就这么记一辈子了,你有可能会回来找我吗?”
“……”
“嘿嘿,你最好别回来找我,否则啊,到时候我可就舍不得放你走啦。”
分别的那天,岑深几乎没有说过话,连最后的再见也没有,只是欲言又止,看了他很久很久,然后垂下眼,转身走了。
那人离开的背影,他本来以为早就忘记了,他不想去回忆,不允许自己回忆,心脏好不容易被层层堡垒武装得固若金汤,这么多年都再也没有被击溃过,他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追就追,想睡就睡,生活从此肆意潇洒,心跳也终于重新变得冷硬而稳妥,他觉得这样很好,一直都觉得这样很好,狼心狗肺,醉生梦死,也好过不知不觉间被人揪扯在手心里愚弄。
可此时此刻,他看着镜像里的人,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慢慢僵硬,定格,然后一丝一毫垂落下来,紧抿成了一条线。
这个人,这个模样,陌生,却也熟悉。
真是……好久不见。
薛擎按了按袖扣,然后手掌沿着袖口滑动到手臂,肩膀,最后停留在左胸腔的位置,沉默着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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