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连清玥唇角满意地勾起,“学得不错。”
连清玥看着脚边那张流泪不止却依旧清丽的脸,嫉恨之心突起。
“有道是母债女偿,你往自己脸上划一刀,这偷窃事件就一笔勾销。”
连海棠夺过老嬷嬷手中的刀,片刻不犹豫,从左脸眉骨蜿蜒至下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连清玥看了忍不住地鼓掌,“真是好一番母女情深。”
“只可惜啊,她非死不可。”
“动手。”
连海棠双眼几乎要喷出血来,猛地上前揪住她的衣领,“你说了会放过她的,连清玥!
你说过的!”
“大胆!”
连清玥用力扇了她一巴掌,“来人,给我按住她!”
两个小丫鬟上前,像按牲畜一般把连海棠按在地上,用脚踩着她的头。
“连海棠,你好好看看,谁才是这个府中尊贵的大小姐。”
“像这种靠爬床的贱货,早就该死了,留着我都嫌脏。”
程姨娘被凌迟而死。
刀片似划猪肉一般划开程霜的血肉,直到最后只剩白森森红艳艳的骨和血。
连海棠从最初的疯狂挣扎叫喊,变成最后的平静。
看着血流如同蜿蜒小虫匍匐爬行,感受着最后一缕娘亲的气息消散在这个世界上。
她看向连清玥,眼里第一次生长了浓浓的恨意。
她发誓,此生与连清玥所隔血海深仇,非死不休。
连棉此时正好从院门口回来,一脸懵地看到满院子的血,年纪方才五岁的她吓得哭了出来。
“姐姐,娘亲……”
连清玥狠毒的目光似利箭一般射过来。
连海棠捂住小棉的嘴,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背轻声道,“小棉不怕,不怕。”
娘亲死了。
连海棠的心,也在那一刻,空洞了。
十三岁这年除夕夜,连海棠吃完了娘亲给她做的第一碗肉羹粥。
粥是冰的,咽下去如同咽下万千刀刃,划割她的五脏六腑。
这世上风雨飘摇,山水依旧。
她却再也没有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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