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现自己竟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四周摆满了竹简和药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
一个身着长袍,须皆白的老者正立于她面前,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寒光。
老者面容慈祥,眼神专注而深邃,他轻轻抬手,银针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一个穴位图上。
“此为太冲穴,针灸之时需手法精准,力度适中。”
老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鹿笙的耳中。
她只觉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老者手中的银针仿佛拥有了魔力,引导着她的目光,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古老的针灸之术中。
一晚上时间过去,鹿笙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彻底压榨过一般。
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前的碎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脑海中还回荡着老者教授针灸时的每一个细节,那些复杂的穴位和精准的手法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记忆里。
鹿笙的嘴唇微微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面待了多久,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感席卷全身。
江鸣的敲门声在静谧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伴随着他略带焦急的呼唤:“笙笙,怎么还没起?今天不是要去实习吗?”
鹿笙猛地从地上站起,身形还有些摇晃,眼前的景象逐渐从古色古香转为现代家居的温馨。
她急忙奔向门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心中五味杂陈。
江鸣推开门,一眼便瞧见了鹿笙那张异常苍白的脸,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鹿笙的额头,关切地问道:“笙笙,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鹿笙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事,舅舅,我刚刚在晨练,可能练得有点猛了,所以脸色不太好。”
江鸣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似乎想找出什么破绽。
鹿笙见状,赶紧岔开话题:“舅舅,你不是说要送我去实习吗?咱们赶紧出吧,不然要迟到了。”
说着,她便拉着江鸣往门口走去,步伐虽略显踉跄。
下楼时,鹿笙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书桌上,那本泛黄的旧书竟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霉味萦绕在空气中。
那本书是冷司寒给她的,拿回来就一直放在桌上,她也翻动过,但是里面的字,她看不懂。
没想到,昨晚碰到了她的血,竟然显示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没有时间多想,鹿笙匆匆吃过早饭,拿起背包往外走,门外,江鸣已动好车子,在等她。
江鸣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缓缓开口:“笙笙,你怎么突然去部队的卫生站实习?帝都多少知名的医院你不去,偏偏选了这么个偏远又艰苦的地方。”
鹿笙轻轻一笑,“在哪实习都一样啊!
再说,这是月姐姐帮我找的,她肯定会让人照看我的。”
江鸣眉头紧锁,“月家名下多少家医院不让你去,条件设施哪一个不比那部队卫生站强百倍?她偏偏让你去那么偏远又艰苦的地方,这摆明了是没安好心,你还那般信她。”
“舅舅,我觉得你对月姐姐有意见,你们是不是生了什么?”
江鸣闻言,神色一凛,立即否定道:“没有,什么也没生,你别乱想。”
鹿笙歪着头笑,“我没有乱想啊!
舅舅,你干嘛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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