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抱着季宴的腰,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
鹿笙是被体内精准的生物钟轻轻唤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中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下了楼。
楼下餐厅,季父手持报纸,眼神透过老花镜边缘,一脸怔愣地看着鹿笙从楼梯上缓缓下来。
季夫人手中的咖啡杯轻轻摇晃,褐色的液体在瓷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未出声音。
季夜和他的妻子也停下了交谈,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鹿笙身上。
鹿笙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她的心脏猛地一紧,一个踉跄,险些失去平衡,手不自觉地扶住了楼梯扶手,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我好像忘记这是季家了。”
季夫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像是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看着鹿笙,“笙笙?是你昨晚在季宴的房里吗?”
鹿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嘴唇嗫嚅着:“不是,昨晚,我……”
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结巴得什么也没说出来。
季夫人笑眯眯地拍了拍鹿笙的手背,柔声道:“哎哟!
季宴这小子真是的,带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害的我昨晚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昨晚,阿姨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鹿笙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云染过,她连连摆手,急切地想要澄清误会,“不是的,季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季宴只是在房间里做俯卧撑……”
季夜刚喝了一口豆浆,听见鹿笙的话,笑喷了。
他猛地咳嗽起来,妻子连忙递上纸巾,帮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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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笑眯眯地打断鹿笙的解释,眼中满是慈祥与调侃,“哎哟,你这孩子,房间里的私密事就不用告诉我们这些老人了。
只是,季宴真是不懂得心疼人,这一晚上闹腾的,累了吧?”
季夫人拉着鹿笙的手,温柔地笑道:“快来,吃点东西,瞧你,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呢,肯定是累坏了。”
完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办?鹿笙都想哭了。
季夫人拉着鹿笙的手,轻步走向餐桌旁正襟危坐的季父。
“笙笙,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季宴的爸爸。”
鹿笙的脸颊依旧绯红,她微微低头,声音细若蚊蚋,“季爷爷好。”
季夫人轻轻拍了拍鹿笙的手背,她笑道:“笙笙啊,都和季宴是这种关系了,就不要叫爷爷了,喊叔叔。”
说着,季夫人看向季父,眼神中带着几分示意。
季父放下手中的报纸,老花镜后的眼睛闪烁着温和的光芒,他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鹿笙的脸颊再次涨得通红,她抬头望向季父,眼中满是羞涩与尴尬,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季……叔叔好。”
季父轻轻笑了笑,声音温和而慈祥:“笙笙,不用客气,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说着,他示意鹿笙坐下,鹿笙局促不安地坐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心跳如鼓,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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