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拍了拍鹿笙的头,轻笑道:“就这么害怕,嗯?”
鹿笙抬头,对上季宴那双深邃的眼眸,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脸颊微红,“我是怕,我舅舅犯浑,会揍你,你现在还伤着呢!
不能让他知道。”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冲了过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急促地喘息着:“季连长,出事了!
排长和炮兵连的干上了,就在训练场那边,现在场面快控制不住了!”
“笙笙,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说完,季宴转身步流星地离去,消失在宿舍门口。
鹿笙望着季宴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
她想了想,决定也跟过去看看。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人声鼎沸。
季宴的吼声在喧嚣中炸响,犹如惊雷一般:“你们在做什么?拳头打自家兄弟吗?”
瞬间,原本混乱的场面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炮兵连的一名壮硕士兵,满脸汗水与泥土交织,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他喘着粗气,大声质问道:“你们排长打人,现在连长也要打人吗?我们炮兵连的兄弟就不是人了?就能随便让人欺负?”
季宴眼神凌厉,一步一顿地走向前,直视张排长,“张排长,为什么打人?部队里讲究的是纪律和团结,不是让你肆意妄为的地方。”
张排长脸色铁青,嘴角紧抿,他跨前一步,“他们该打,炮兵连在背后编排连长,我气不过,才动了手。”
季宴眉头紧锁,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编排我什么了?说清楚。”
炮兵连的其中一个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连长,你当初禁止我们和鹿医生见面,不就是因为你自己看上了鹿医生,想独占她吗?我们炮兵连的兄弟虽然粗,但也不是傻子,你的心思,大家伙儿都看得出来。
你这样做,太自私了!”
季宴都气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名挑衅的士兵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鹿医生来部队实习之前,就已经是我季宴的人,你们哪来的胆子,撬我的人?就算当时鹿医生不是我季宴的女朋友,我用得着耍心眼吗?你们炮兵连的兄弟,眼睛是长在脚底下了?鹿医生的眼睛可不瞎,她能看上你们吗?”
张排长在一旁,双手拍得响亮,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地望着那群炮兵连的士兵:“哈哈,连长说的好啊!
就你们这一群小崽子,还想和我们连长比?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鹿医生那样的美人,能看得上你们?一个个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季宴的眼神瞬间冷冽如霜,他转头看向张排长,“打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是不对的。
张排长,你,负重五公里越野,现在就去。”
张排长一愣,随即脸色涨红,大声喊道:“是,我接受惩罚!”
他迅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训练场的边缘跑去。
季宴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的一众士兵,“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说完,背后若是再让我听到半句闲言碎语,绝不姑息!”
训练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士兵们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有的低头不语,有的眼神闪烁。
不远处,顾冉双手抱胸,斜倚在一棵大树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地望向鹿笙。
“看,这就是你,总是给他带来麻烦。”
鹿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季宴穿过人群,一步步向她靠近。
他温柔地牵起她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他轻轻一笑,“走吧。”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