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柱是春花婶和邻居闲聊的时候听到了,当即便留下手里活计,去了沈芳草家,连他都不知自己什么疯。
这段时间他感受到了沈芳草的疏离,但只要她还在这里,那他便有理由去见她。
随手帮她做些什么,两个人不说话却也感受内心是雀跃的。
别说什么劳什子娃娃亲他不相信,他也不会放心把沈芳草交到外人手里。
不知不觉,沈芳草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越来越深……让他不能忽视。
知道她受伤,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痛。
穿书过来,她勇敢坚韧,但他知道她也是脆弱的。
而他看透了她的脆弱,所以才会生气她不把自己当回事,心疼她样样都要一个人。
“你……怎么过来了?”
沈芳草看着站在院子外一直不进来的许大柱。
“听村里人说,有人过来找你?为的什么?”
“没什么,拿着我娘的信物说是给我订的娃娃亲。”
沈芳草对这样的麻烦是谢绝的,但林婆子手上有她娘的信物是事实,若闹大很有可能把沈芳草的名声败掉。
“你确定是你娘的?”
“嗯,还有一封信,笔迹是一样的。”
“那个信物你有什么印象吗?”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芳草转了一下,不住挠头:“对啦,一本账簿上面。”
原身的东西少的可怜,但她还算孝顺,把娘亲的东西都收的好好的。
沈芳草在厨房的米缸底下把一个布包袱拿起来,翻过一本账簿,底下赫然盖着那个玉章“沈”
。
“这是你娘的账簿?”
许大柱接过翻了几下。
记录非常繁琐,进出项都是一些胭脂水粉。
看来应该是水粉铺子。
“嗯,应该是府城里的。
我记忆里从离了府城,娘亲便不再翻看这本帐篷了。”
沈芳草又把今日来的林婆子母子二人所言都说与许大柱,两人一同分析。
“既如此我便去镇上打听一二。”
沈芳草也盖棺定论:“如果玉章真是原身娘亲留给原身的,我必要拿回来,了却一桩心事。”
“是该如此。”
在许大柱看来他们穿书已然是霸占了他人的命运,虽然即便他们没穿来,原身可能也落了个死亡的下场。
但人到底思想有差别,谁又能想到死去的人内心是怎么想的呢……谁又能代替他们做选择……
所以许大柱和沈芳草都是一样,并不是完全代替对方,而且延续对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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