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嬉皮笑脸,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人生如戏。
他是最好的戏子,李长歌觉得他假的要死。
“扶不了,你慢慢挪回去吧!”
“五百两,扶我到军营。”
段长生用平淡的语气,说着金砖玉瓦的话。
李长歌从没想过,五百两这么好赚。
“一千两,再给我烧壶热水。”
一千五百两在京城是一套头面,是一件玉镯。
可是在边疆,是众多战士们碗里的一块肉,是寒冷时的一碗烧刀子。
“哎,段公子您慢走。”
李长歌伸出手臂。
姿势到位,像宫里的德胜公公,带着几分谄媚。
“真乖。”
少年清冷的面容上有了些许笑意。
段长生的屋子很大,里面炭火也很足。
“到了,结账吧!”
李长歌把他扶到床榻上。
铺着整张虎皮的床榻,段长生坐在上面,白羽大氅虎皮床单。
清冷虚弱少年,莫名的有种反差美。
“段长生,我劝你换了这床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