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血,医生看过报告后给开了两瓶点滴。
我来来回回付费拿药,商牧枭就安静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外套拉链拉到头,竖起领子,半张脸都缩在里面。
点滴室人不多,就是天气冷的关系,门窗都关着,又开了空调,显得有些憋闷。
商牧枭一踏进去就拧了眉头,自己选了靠窗的位置,默不作声将窗推开老大一道缝,好让新鲜空气流进来。
然后我又把窗关上了。
他不满地看向我,还要去开窗,被我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你想把脑子烧坏吗?”
烧到四十度还敢吹冷风,真是嫌命太长。
他摸着手背,撇了撇嘴角,想说什么,触到我目光又咽了回去,之后都没再动窗户。
护士拿着器具来给商牧枭扎针,扎的时候他一声不吭,扎完了等护士走了,却跟个向大人寻求怜爱的小朋友一样,给我看他的手背。
“老师,她刚刚扎得我好疼。”
商牧枭的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手背上肉很少,可以看到底下隐隐的血管和骨头。
如果说女娲造人时花费在每一个人身上的心思都是不同的,那她在创造商牧枭时一定分外用心,才会使他从头到脚,连手都比旁人赏心悦目。
“扎针哪有不痛的。”
我不为所动,看了眼墙上挂钟,已经快要七点。
商牧枭有两瓶点滴要挂,没有一个小时挂不完,看来只能在医院用晚餐,“你要吃什么?我叫个外卖。”
“不饿,不想吃。”
他窝进椅子里,看样子又要睡。
他一天都没吃东西,就算不病都要饿出病来。
打开外卖软件,选了家附近的餐饮店,没听商牧枭的,最后给他点了碗鸡粥,自己则点了碗拌面。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到。
我将外卖放在一旁家属陪护的小凳子上,拿起粥碗轻轻推动商牧枭。
他慢悠悠睁开眼,见着递到面前的粥,并不接过。
“我说了不吃。”
哄杨幼灵吃饭都没这么麻烦。
这狗崽子都二十了怎么还能像两岁小朋友那么难伺候?
而且我到底为什么要伺候他?就因为他是杨海阳未来小舅子吗?
我感觉自己好像个保姆。
好朋友要去约会,但是家里熊孩子没人带,只能交给无所事事还单身的我带。
我把屎把尿,还要追着熊孩子满屋子喂饭,呕心沥血只为了成全挚友的爱情。
杨海阳都不知道我为了付出了什么。
我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吹,又递到商牧枭面前。
“张嘴。”
他要是再拒绝,我就打算把勺子塞进他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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