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枭看看粥,又看看我,兴许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什么,没再任性,乖乖就着勺子咽下了粥。
就这么我一勺他一口,全程零交流,也把一碗粥吃了大半。
“真的吃不下了。”
他偏开头,不肯再吃,“你吃吧,你的面都要凉了。”
我见他实在没有胃口,加上已经吃了不少,也不再勉强,将粥碗放到一边,端起自己的面。
面条这种食物,刚出炉那会儿才好吃,放久了就容易坨,彼此黏连影响口感。
我的面放了有段时间,都快坨成一团,但条件有限,也不能强求太多,三两口便全都扫进了肚。
快九点时,商牧枭的两瓶点滴才算完全挂好。
我让护士给他又测了下体温,389,虽然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但也在慢慢往下降了。
回去的路上,等红灯的间隙,犹豫再三,我还是问出口:“要不要送你回家?”
昨天他情况特殊,收留一晚也算说得过去,可要是一直留他在家,总觉得有些古怪。
连沈洛羽都能看出来我和他不对路,我们是完全的两类人,无论从为人处世还是性格方面,都可说是南辕北辙。
照顾生病的他,带他看病,已经是我们目前关系所能做到的极致。
自嘲幼儿保姆是一回事,真的当保姆是另一回事。
商牧枭没有立刻回话,我忍不住去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
幽暗的车厢内,他的眼眸也很暗:“你嫌我烦了?”
食指叩击着方向盘,我按下心中的烦躁,道:“你住哪里?”
他稍稍垂下眼,道:“住家里,但我现在回不去。
我和我爸吵架了,他知道了画展那天的事,把我赶了出来,还停掉了我所有的卡。”
原来这才是他大半夜淋雨走到我家的真相。
“你联系你姐姐了吗?”
他重新躺回椅背,并不看我:“我把手机关机了。”
“……”
好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死孩子。
我都能想象商芸柔联系不到他此刻是有多着急,说不准都要哭着去报警了。
“马上开机给你姐报个平安。”
以此做交换,我妥协道,“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可以在我家待到病好。”
他年轻力壮,恢复也快,最多再两天也就好全了。
再当两天老妈子。
我告诉自己。
红灯跳绿,车流重新往前挪动起来。
安静的车厢内,商牧枭在长久的沉默后,忽地开口。
“谢谢。”
回到家,沈洛羽已经离去,桌上留着张纸条,说冰箱里有她做的菜,让我饿了自己热一下吃,别总是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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