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安抚他,但其实自己都没想好怎么解释。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事实便是如此,我的确骗了他,无论出于怎样的考虑,说谎就是说谎,我需要为此道歉。
他低垂着眼眸,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我见他不再有别的动作,暂且放下心来,背过身,将外套挂到了墙上。
更衣室虽然只此一个,倒也还算宽敞,足以容纳两个男人在互不干涉的情况下换衣服。
我背对着商牧枭,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看我。
脱去衬衫,弯腰去拿凳子上的衣服,手腕忽然被人从身后攥住,紧接着靠上来一具结实的人体。
隔着布料,对方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过来,让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之前想潜我,说我是不一样……”
他低语着,气息全都喷吐在我后颈处,“哪里不一样?”
我忍着麻痒,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反倒使他更用力了几分。
潜他?什么潜他?我以为我只需要为自己其实是商禄影迷这件事道歉,可为什么他现在又扯出来一个潜规则?那个乌龙我以为我早就解释清楚了。
“是不是因为,我是商禄的儿子,你才对我不一样?”
呼吸灼热,语气却透骨生寒,他攥着我的手,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它折断。
他跟我关注的点完全南辕北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这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环境地点也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喜欢他这样胁迫式的沟通方式。
“你先放手。”
微微偏首,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
这一行为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力将我按压在墙上,牢牢制住,不给我任何反抗机会,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
“唔……”
我吃痛地发出轻吟,又赶忙紧咬住唇防止更多声音外泄。
他真是疯了……
不是激情中为发泄过剩欲望或者调情时满含暧昧的那种“咬”
,而是真真切切,带着满腔怒火,不留任何余地的噬咬。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扑上来将我撕碎、嚼烂,让我付出代价。
好痛,感觉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北芥?你们没事吧?”
杨海阳兴许是听见更衣室的异响,关心地询问道。
我松开紧咬的唇,急喘两下,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钩子。”
“你当心些啊。”
杨海阳不疑有他,完全相信了我的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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