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冉原本气红的脸登时失了血色,白晃晃出了一脑门子汗。
他这辈子只在袁百梁那里能屈能伸,可到了这会儿,也不讲究什么面不面子了。
“宋、宋宋宋知舟,早上那个姜月明只是来还钱,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你消消气,消消气。”
他边说,边拘着两只胳膊,侧身匍匐着往后挪。
宋知舟今晚只在进门前后走过几句只言片语,之后便陷入了某种仿若仪式般的沉默。
他笔直伫立在床沿,看袁冉一点点挪到另一侧,又俯下身将人直直拉了回来,冰凉的手直接探进下摆。
袁冉顾不得手是不是被绑着,拢起拳头连锤带搡。
被重击的宋知舟只是略一停顿,并未恋战,指尖倏尔往下,落在松松垮垮的西裤边缘。
袁冉只觉脑门一凉,下一秒,凉的就是其他地方了。
他惨白着脸断断续续求饶,“我真错了,宋知舟我错了,你别这样。”
宋知舟今晚就像被设置了摧毁袁冉的程序,每一步都走在危险边缘。
当袁冉一个没防备,整个人被翻转过去时,他脑海中某根弦终于断了,只剩下拼尽全力逃走的信念。
只是被褪到大蹆根的布料又滑又坚固,他刚往前蹭了几公分,就被滑稽地绊倒。
背上沉沉压上一具烫得不行的身体,大手从拂过,游蛇般从腰侧一路往上,用力糅搓过每一寸还没品尝过的新鲜地。
即便是在惊惶之中,可早已熟谙情事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轻颤起来。
这颤抖仿若是某种赤躶的鼓励,那双手不再隐忍,开始粗暴地戏弄起胸口茱萸。
袁冉很少被触及这里,只觉怪异又冲击。
脑海中一边警铃大作一边沉沦其中,直到对方过于明显的形状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又湿又黏地贴上来。
“宋知舟……”
袁冉叫着对方的名字,妄想那人能停下。
但这声呼喊却像适得其反的璀情剂,让身后人的chuǎnxī一下子变得沉重又狎昵,喷洒在袁冉耳边,虚虚实实,烧得他后颈一片滚烫。
袁冉有些痛恨这具受不了任何挑doù的身体,自己此刻现在挺胀的情况也没比那戳着的玩意儿好多少。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躺平让那根棍子在自己体内这样那样。
宋知舟很快就打破了这短暂的旖旎僵持。
袁冉一个激灵,心道:完了。
太痛了。
没有任何的拡张与前xì。
大脑在瞬间张开了某种保护机制,从肋骨往下都陷入瞬间的麻木,麻木到他甚至不知道对方进来了多少。
但这自欺欺人的麻木只是暂时的,很快,他就觉得本就昏暗的视野变得更加黑暗,那是他疼得眼前发黑。
袁冉全身都像浸泡在水里,没有一处不往外冒冷汗,原本挺立的情yù也早已萎靡成了软趴趴一团。
剧烈的疼痛刺激了他的求生欲,腕子在腰带里发了疯般挣扎,强行往外扯的举动让手腕皮肤就像要崩开一般火辣辣疼。
而这痛根本不及某处的十分之一。